干彭不想听她的狡辩,只可惜他一腔好心都白费了。 “既然你不愿加入我们,我也不会勉强,你就好自为之吧。” 干彭不愿多谈,他最恨这种被人类蒙骗还不知悔改的妖怪,他起身朝大门走去。 “你要去哪儿?”唐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对心怀异心者,我无可奉告。”干彭冷冷地说。 “我允许你走了吗?” 唐娜的声音带着笑意,干彭的后背却无端升起一股凉意,他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一种未知的危险,电光火石间,他想起了前面三个失踪的小妖怪,此时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没有时间再犹豫,干彭祭出了自己的杀招,在粗壮的荆棘如电如蛇般飞射向唐娜的时候,他的脚下升起了一个幽蓝色的神秘阵法,转瞬之间,他被迫现出原型,一个从天而降的囚笼把他想要逃跑的原型给完全锁了起来。 他抢先飞出的一部分荆棘本体,在唐娜的面前撞上一面凭空出现,仿佛防护盾的阵法,在他原本能够击穿大妖防护的强大攻击前,阵法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瞬间碎成齑粉,而他的那一段本体也没有好上多少,击碎阵法后,粗壮的荆棘鲜血淋漓地落在地面。 一连串突然的变故让干彭有口难言,他震惊地看着不远处那个连妖气都没有的新生妖怪,总算明白了三只小妖怪失踪的原因。 弱到没有妖气,又强到可以让他受伤,眼前的生物真的和他以为的一样,是一只刚刚新生的小妖怪吗? 扮猪吃老虎的小妖怪踩着小黄鸭的拖鞋,叽呱叽呱地朝他走来,干彭试图冲破牢笼,却发现努力只是徒劳。 “你想做什么?”即使已经身经百战,但已经数十年没有受过伤的干彭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一丝惊慌。 小妖怪哼着歌,说:“带你去见你的同伴们呀。” 她提起笼子,轻快地走向浴室。 浴室的房门打开后,干彭心惊胆战的见到了三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笼子。他以为失踪的那三个小妖怪,此刻就在笼子里哭哭啼啼。 灰色的小老鼠眼含热泪,不停的用爪子艰难的剥着瓜子:“她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松鼠和老鼠不一样呢……” 一朵白色的小野花正颤抖着花瓣,战战兢兢地往一个光秃秃的罐头里挤她的花露水:“小葵花求求你快点发芽……你再不发芽,我的坟头草就要发芽了……” 最边上的那个笼子里关着一只痛哭流涕的大闸蟹:“求你了,别吃我!现在不是吃蟹的季节,我用蟹格担保我是真的很难吃!” 当他们看见被唐娜提在手里的干彭时,无一例外都瞪大了眼睛。 脑子里少根弦的小老鼠抓住牢笼,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惊喜地叫道:“干先生,你终于来救我们了吗?!” 干彭:“……”这耗子精眼瞎了吗? 唐娜走上前,把手里的新笼子往那三个笼子旁边一放,咪着眼愉悦地打量着他们。 “你知道现在的行为无异于和自由天国开战吗?!”干彭愤怒地瞪着唐娜:“我劝你在事情闹大之前马上放了我们,不然你面临的将会是整个自由天国的怒火!” 旁边三个笼子里的妖怪跟着拼命点头。 唐娜歪着头问:“自由天国里都是像你一样的妖怪?” “知道怕了?怕了就马上把我们放了!”干彭在笼子里试图用荆棘鞭打囚牢,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