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将军?”这架势是要本色出演吗?郎君这个木头怎么今天还玩起情趣来了? “不是这样叫的!” 至于要怎么叫,反正之后的一段时间,段雀桐对“将军”这个词都快ptsd了,听到别人说将军怎样,她就头皮发麻,浑身发紧,恨不得脚底抹油速度溜了。 月光皎洁,暗蓝的天幕上群星闪烁,它们似乎难得有这样的团圆,此时正演绎着一场狂欢。 每一颗星都是独特的,各自以特定的频率跃动着,有的如萤火,若隐若现。有的似爆竹,总在不经意间来一场突刺,带着发黄或暗红的光晕,荧荧烁烁。 有时是一颗,有时是好几颗一起,它们遵循着特有韵律的节奏跃动着,凶猛的劲头似乎要将天幕都撕裂。 夜并不是它们的主场,所以相聚时才会倍加珍惜,往往是东边才消停一刻,西边又唱起了序曲,竟是连一刻也不肯停息,闪耀的模样连月光都会退避三舍。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残余的星辰流连着夜色那丝绒般的触感,齐头并进,迸发出了最后一点余光,随即,一切终于安静起来。 星月退场,天空又恢复了它平静的模样。 第二天,段雀桐又起晚了,室内静悄悄的,段雀桐活动了一下身体,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咔”弹响声传出。 昨夜,实在是太荒唐了。 段雀桐整个人放空,又躺了一会儿,这才准备起身,看到床边的椒柏酒和桃汤,这才想起,今日是除夕! 这可真是…… 段雀桐庆幸,幸好这后院儿里是她说了算! 正这样想着,门从外面被推开,一个风姿绰约的身影走了进来。 梅雪妍本是想起一事,想要与女儿说说,都已是日上三竿了,她压根没想到女儿竟是还未晨起。 段雀桐此时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还是无袖短款,胳膊腿上的痕迹顿时暴露无遗。 母女俩都没料到这样的情况,梅雪妍嘴巴张大,脱口道:“女婿挺猛啊!” 段雀桐:“……”娘您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剽悍呐!这话我没法接啊! 梅雪妍说完后看着女儿爆红的小脸,心下自豪,还是她会生,看看桐桐这小模样,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啊! 段雀桐连忙拉起锦被将自己遮住,嗔怪道:“娘亲,你进门怎么不说一声啊!” 说也奇怪,银锁她们看到时她也不觉得有什么,让亲娘看到怎么就那么难为情呢! 梅雪妍一甩帕子,“谁能想到你这个时辰还没起呢!不过女婿几个月没见你,举止孟浪些才是正常。”说完这话又安慰道,“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跟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时银锁带着敛冬和迎春进来,总算缓解了段雀桐的尴尬。 几人服侍着夫人起了身,银锁道:“夫人,今天梳个飞仙髻如何?” 段雀桐:“不要梳的太高了,坠得头痛!” 银锁笑着应了,动作轻柔地替她梳头绾发。 梅雪妍坐在一侧和她说话,“今日除夕宴,到时候从礼也会到的吧!” “对啊!怎么了?”段雀桐有些奇怪,娘亲向来不管事,怎么今日问起这个来了,难道是有事儿想要和从礼叔说。 梅雪妍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道:“你让院子里的人通知一声,从今儿个起,就别叫我老夫人了。” 段雀桐:“咱们又没遮掩,从礼叔应该早就知道了,现在提醒也晚了吧!” 梅雪妍一副你小孩子家没见识的语气道:“不是那么回事儿,之前都是咱们自家人私下里叫的,除夕宴却是要正式些,到时候再这样,上党那边就说不过去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