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挽清眼神微凝。 他这次是和宁风致一起出来的,他们只打算在伏酌城停留两天。 时间很紧张,而且他暂时也不想告诉宁风致这些糟心事。 想了想,萧挽清迟疑地说道:“明天凌晨可以吗?我……时间有点紧张。如果不行,我就过段时间再来找你。” “没问题。我最近都是住在我姐姐的婆婆家里,他们家里人很了解蘅夫人的,你明天寅时来找我就行。” 知道了具体位置后,萧挽清拿着面具快速地赶回去了,而秦鸢则直接回了她姐姐家。 宁风致静静地站在原先那个地方,目光深沉,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回来了。”萧挽清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面具拿给宁风致看。 宁风致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的那两根糖葫芦强硬地塞到了萧挽清的手里。 “她给你的。” “啊呀,我不喜欢这个。你不是知道原因嘛。”萧挽清十分不高兴地把糖葫芦丢给了一旁的小孩子。 宁风致的脸色好转了些。 “你和秦鸢,刚才在说什么?” “我们在说——”萧挽清脸上的笑意十分明显。 “我拿着一张面额那么大的黑卡,结果那个商贩却没法收钱。” 萧挽清从宁风致那里拿到的那张黑卡虽然是无底线的,但却并不能用在这种临街摆放的小摊上。刚才要不是秦鸢,估计他要再一次陷入没钱的窘境了。 “真的?”宁风致狐疑地看着他。 萧挽清突然凑近道:“不然呢?” 宁风致轻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两人又在竿路集上逛了一小会儿,然后就慢悠悠地回去了。 第二天凌晨。 外面没有一点光亮,也没有一点声音,萧挽清屏住呼吸,极其小心地松开搂着宁风致的手臂,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去了。 他一点一点地推开房门,然后又一点一点的合上房门,左腿骨运转魂力,飞速地朝秦鸢所说的地方赶去。 “怎么样了?”萧挽清紧张地问到坐在亭子里安静等待他的秦鸢。 秦鸢先给他倒了杯水,然后缓缓开口道:“蘅夫人原名叫元天蘅,是……” “等等!”萧挽清神色凝重,“你说,姓元?” “嗯。”秦鸢肯定道:“她是二十二年前来到的伏酌城,嫁给了一名实力非常强大的魂师。那名魂师也就是她现在所住宅子的原主人。” “新婚一年后,她就怀上了孩子。据说最后生下来了一个身体十分虚弱的男婴……之后就没人知道了。有人说她的孩子已经死了,也有人说她是把孩子送出去了,具体情况无从知晓。” “哦对了,还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她的丈夫,在她生下孩子不久后,就失踪了。” “至于……你外公。”秦鸢小心翼翼地继续道:“他一直都和元天蘅有往来,有时候还会在宅子里过夜。” “你知道元天蘅的丈夫叫什么名字吗?”萧挽清声音沉稳,并没有秦鸢想象中的悲伤。 “易卿。” 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萧挽清在心里暗暗想着。沉默良久,他继续道:“除了我外公,还有其他人来找过元天蘅吗?” 秦鸢道:“据我所知,没有。” 等萧挽清回到酒店,无声地推开酒店房门后,刚关好门,就与坐在床边、睁着眼睛看着他的宁风致视线撞了个正着。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