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能当场就去世了。”要么被帅死要么被吓死。 待没出息的舍友们走了以后,岁好给时运然打了个电话。 *** 有一种人天生存在感就很强,会让他人不自觉地将目光定格在他身上,教学楼下围满了“偶遇”的学生。 于观厘回校的装扮很低调,像很多男大学生一样的高领毛衣配大衣,但衣服架子行走在人群中又硬生生和所有人拉开了距离,脸矜贵,步伐又迈得优雅,被打量也不烦不躁,从容不迫,他从给他让出道的人群中一步步朝车边走来。 每次看到他不穿西装三件套,头发不做过于稳重的造型简简单单松软斜分中分的样子,岁好心里就止不住地冒心动的泡泡。 他上了车以后,车驶离人群,又在学校一处无人的道路旁停下,司机和时运然下车,背对。 于观厘摸了摸她今天新卷的羊毛卷,岁好皮肤极白,今天她像个精致又洋气的洋娃娃,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又嫩还软,围巾挡了点下巴,又显得特别乖,岁好也心动于他今天不常见的模样。 车门刚沉声关上,他们未说话,直接先吻了起来。 待车里没了羞耻的动静后,于观厘敲了敲窗,时运然和司机才重新上车,驶向青藤街。 考完试之后,岁好开始放寒假。 她白天逗岁净玩,于观厘晚上七点钟就能回青藤街,忙碌的总裁最近不仅准时下班回家,还有了周末,平时身上也不再带酒气。 晚上健完身以后,于观厘坐沙发上边回邮件,边陪岁好岁净姐弟俩看电视。 9个月大,站都站不稳的小宝贝最近迷上了老电视剧《春光灿烂猪八戒》,每次猪八戒一出现他准啊呜啊呜地乱挥手,听到主题曲还会手舞足蹈地跳舞。 除夕那天,于观厘在岁好家里跨得年,他陪岁爸爸喝了酒,岁爷爷岁奶奶还给于观厘发了红包。 零点那刻,岁好送于观厘回去,在他家门口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冬去春来,岁好过完寒假回学校,刚进宿舍就看见两个舍友正围着第三个舍友大呼小叫。 “疼吗?” “真佩服你,为了爱情这么舍得对自己下狠手。” 方溪正对手腕吹气,岁好凑过去看,这位平日里最怕疼的舍友竟然在手腕内侧纹了一串数字文身。 再聊几句就知道了是她男朋友的出生日期。 “送给我男朋友的生日礼物。”方溪解释,“他一直都想知道我有多爱他,所以我才想借这个告诉他,我爱他爱到骨子里,爱到刺青铭记。人总要疯狂一次不是吗?” 方溪刚讲完就瞬间哭丧下脸哎呦歪了一声,“疼也是真的疼,我本来想挑战左侧肋骨,离心脏近岂不是更有意义,文身师说那个位置是真勇士,我怂,一听立马放弃了,选了最不疼的手腕。”方溪快哭了,“可还是好疼啊,我寻思那是针也不是笔啊,在皮里划拉的也太行云流水了吧。” *** 岁好这周周六,校舞蹈社有活动,到下午她才回青藤街。 二月后旬,天气暖和的时候已经可以穿着毛衣在午后晒太阳。 岁好靠在于观厘身上,同搭一条绒毯坐在秋千椅上,缕缕清风,徐徐而来,她从一旁花架上摘下来一小朵迎春花,捻在手中把玩。 于观厘看书,她正回着手机上的消息,他低头瞟她一眼,看到了对话内容,于观厘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徐瑜扬在追你吗?” 岁好上高三那年,自从那次她和徐瑜扬一起碰到于观厘后,徐瑜扬就没再招惹过她,两个人在岁好毕业前基本等同于陌生人,她毕业后,徐瑜扬突然向她告了白。 岁好又不傻,原本的相看两厌经过一年的沉淀怎么也不可能变质成喜欢,徐瑜扬不一定是喜欢她,倒像是为他姐姐和于观厘重新牵线从她这里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