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都是富二代,家底都不干净。就那个副总整天以为自己妇女之友,长得矮了吧唧的,像个窝瓜。开个兰博基尼,人还没车高。】 “人身攻击我都忍了,居然造谣我家底不干净,我爷爷奶奶可是勤勤恳恳地为祖国耕了一辈子的田,”邰明霄收好手机,气势汹汹要出门,“我先下楼了,看我不弄死那孙子。” 论喝酒,几个刘杨都不是邰明霄的对手。叶濛嗯了声,双手抱臂,靠着门框随口问了句,“对了,王兴生所有遗产都给他老婆了?那戒指是不是也在他老婆那?” “应该吧,”邰明霄一愣,一边穿上鞋,一边有点摸不着北地问,“你还想着合同?” 叶濛摇摇头,“没,你先去吧,回头再聊。” 邰明霄点头,提前吃了剩下那颗解酒药,携着一身蓄势待发的暴风骤雨气势冲冲地离开,取刘杨的狗头去了。 “你是不是跟它们造谣了!“狗头猛地被人一锤,委屈巴拉地耷拉着尾巴,呜咽两声,似乎有点不服,只听老太太坐在轮椅上劈头盖脸一通训着平安,“那帮狗崽子还在胡同口堵我呢,你是不是跟它们说我打你了?” 老太太作势又抬手,平安也抬起它的前蹄去压她的手,两眼之间的眼皮蹙起,一筹莫展地满眼神写着“有话不能好好说么非得这么动手动脚的“。 李靳屿把面端过来,放到桌上,食指懒懒地叩了叩桌板,对老太太说了声“吃饭”又转身进厨房,弄了小半碗面条给平安。 平安吃完面条,趴在地上看着那个高高大大的身影进进出出, 老太太最近口味有点叼,吃什么都觉得淡,一不高兴就叨叨不休地碎碎念,对着平安挑三拣四,李靳屿给她弄了点酱菜,又炒了个酸菜豆腐让她就着吃,让她少找平安的麻烦。 平安感动地呜呜呜蹭着他的长腿,被他毫不留情地拎开,转头往锅里添了点水,老太太在客厅嗦着面条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 “你现在还是不想生孩子吗?” “嗯。” “为什么,小孩子很可爱的。” 李靳屿靠着厨房的琉璃台,锅里闷闷煮着,冒着热气,他起锅,盛出来,给老太太把最后一盘菜送出来,又转身回去收拾厨房,说:“还是那句话,我养不好。而且我不觉得可爱。” “或许叶濛喜欢呢?” 月色朦胧,春寒料峭,夜色夹着几分冷意。篱笆小院外围着几个小孩嬉皮笑脸地在玩炸炮,李靳屿裹了件防寒服,靠着小院的鱼缸上抽烟,看着那几个小孩无忧无虑的身影,仿佛看见那天在农贸市场外,叶濛夹着烟倚在电线杆上,眉飞色舞给那帮孩子讲故事时的样子。 那天他坐在江露芝的车里。被她眼底张扬的笑意,带动了。 就好像隔着一个长长的万花筒,他这边黑漆漆的单调画面,她却拥有着变幻莫测、精彩纷呈的世界。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窥探着,隔着三棱镜看光那一端的世界,她的成熟理智,她的温柔张扬,她的肆意纵情。他被深深吸引着,非常不要脸地暗戳戳享受着她大胆热烈的追求。 叶濛插科打诨是不分对象,看她一本正经的忽悠那些小孩,他当时很想笑。那故事本就是个悲剧,所谓英雄不过也就是个假象,人类神化了他们,给那些平凡人扣上“英雄”的帽子,逼他们一次次为了拯救地球而出征,平凡人们则心安理得享受自己的平凡。 直到最后一名英雄战死,地球被侵略。或许为了保留孩子心中的美好,她没把故事最后的结局告诉他们。 李靳屿觉得以后就算有了孩子,他俩在教育方面可能还得干一架,想到这,不自主低头笑了下,把烟掐了,转身回房。客厅漆黑,老太太已经睡了,把灯关了。他去厨房倒了杯水,摸黑回了房间。 李靳屿刚坐下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