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亚尔并没有真的只待在家里干些扫撒放牧的杂活,除此之外,他还很积极地跟约瑟学习木工,而且天赋还很不错,为家里增添了不少收入。玛丽亚觉得阿亚尔对木工感兴趣这事是从她再一次抱怨家里两个人让自己穷困潦倒开始的。无论如何,约瑟感到十分欣喜,他从不敢让圣子接触木工这样低微的活计,如今他的手艺终于有了传人。 这天晚上,阿亚尔在站在工作台旁,在约瑟的指导下制作一种模样新奇的板凳,玛丽亚在旁边的织机前勤勤恳恳地织着一块简单的白布。 约书亚坐在凳子上,手里捧着一卷看得页边磨了毛的《妥拉》,有些焦虑地望着玛丽亚:“母亲,主赐给了我们每个人不同的技艺,不是我们长处的事情没有必要强求……” 玛丽亚的织布技术实在是一言难尽,却总是在闲来无事的时候想要露一手,浪费了不少丝线,最后把不断给她改线的约书亚逼成了拿撒勒人人称道的织布大师,甚至比他“圣子”的名头还要响亮。 玛丽亚端详了一会儿自己织得一块儿密一块儿疏的布匹,心中责怪这小懒包肯定是不乐意帮自己改线,于是故作委屈地嘟囔道:“你以为我这么辛辛苦苦织布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家里的小没良心在成年礼那天有一块母亲亲手织的祈祷巾吗?织好了还得由你名义上的父亲约瑟来送,我都不知道我受这个气做什么……” 约书亚心中万分自责:“对不起,母亲,我没有想到……” “好啦好啦,”玛丽亚也有点后悔,自己本来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现在儿子可能不得不带着这块歪歪扭扭的祈祷巾进行成人礼了:“你给它改改……” 约书亚坚定地摇了摇头:“这是母亲宝贵的心意,我会原样佩戴它。” 玛丽亚难受得扶住了额头,赶紧转移话题:“话说,阿亚尔,你这么大了,应该举办了成人礼了吧?” 一直一边钉木头一边偷看玛丽亚的阿亚尔突然被点了名,手上一抖就把钉子给钉歪了,险些砸到了自己的手。约瑟心疼地把木料接过去修改。阿亚尔腾出手来比划了一番。 玛丽亚冲儿子挑挑眉:“他说啥?” “阿亚尔说他十岁就出来流浪了,没有来得及举行成人礼。”约书亚答道。 “怎么你就看得懂他说什么?”玛丽亚忿忿道。 “我们所有人都说着同一种语言,即对主的信仰。只要用心去倾听,就能听到我们兄弟姐妹内心的声音。”约书亚虔诚道。 玛丽亚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扔下了手上的梭子,走到工作台前的摇椅上懒懒躺下来。两团如绵羊毛一般丰硕柔软的乳房有大半从松松垮垮的领口露出来,随着她的呼吸膨起又飘落,衣领上的绳结还有一截好巧不巧地陷入了幽深的沟谷之中。 “阿亚尔!”约书亚惊叫道:“你的坏棒子!” 约瑟一愣,若有所悟地朝阿亚尔胯下看去,顿时表情有些难看。阿亚尔被当众戳穿了自己的歪念,脸上也挂不住,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玛丽亚还戏谑地看着他,让他的性器更加坚挺了。 “他这么小就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了,一定没有人告诉他是怎么回事。”约书亚好心地为他开解:“阿亚尔,你别担心,坏棒子支起来是因为里面住进了邪灵,只要把邪灵赶出来就行了。妈妈曾经亲手教我用手驱逐邪灵,驱逐之后身体就会很舒服,轻飘飘地像上了天堂……” 屋内的气氛变得诡异无比。玛丽亚惶恐地张大了嘴巴,用眼神疯狂示意儿子闭嘴。约瑟的脸色像被人敲了一个臭鸡蛋在额头上一样可怕——约书亚说的前面半截话是他教的,但是他说的解决办法是只要平心静气,邪灵自会退散。而后面那半截……约瑟呼吸不畅地看向玛丽亚。 唯一心情不算太差的人只有阿亚尔,他趁着约瑟不注意,用恳求的目光看向玛丽亚,还悄悄扭动着身体,看起来有些难受。 善良又不懂看脸色的约书亚发现了阿亚尔的小动作:“是很难受吧?母亲是拿撒勒最有善心的女人,她一定会教你的……” 但是约书亚自己说着,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于是补充道:“不过母亲织布已经很辛苦了,还是让我来教你吧,我已经学会了。” 约书亚说着,就站起身来向阿亚尔走去。阿亚尔疯狂摇头摆手,甚至于惊慌地跑出了门,这回连菜市场上乞讨的盲婆婆都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气急败坏的约瑟重重地把手中的木料拍在工作台上,抓起约书亚的衣领就把他拖进了房间里,看样子肯定是要带他“改邪归正”了。 玛丽亚惋惜地看了一眼约瑟“砰”一声甩上的房门,心里辩解说自己也不过就占过那么一次便宜,还是被逮着了。 玛丽亚一个人在屋里待着也没趣,伸了个懒腰起身出门走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驴棚边上,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 她敏感地察觉到了这声音的性质,悄悄走到木门边上往里看。只见阿亚尔躺在稻草和麻布铺成的简陋床铺上,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裤裆抚摸自己的高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