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反复绞动着自己的嘴唇,像是有话要说,可是连脸都憋红了也没挤出一个字来。埃莉诺等得都要打哈欠了,额头上突然被印上了一个转瞬即逝的吻。 “埃、埃莉诺,我一直以为我的灵魂会终身侍奉上帝,绝不会对床第之事有任何兴趣,”路易王子低下头不敢看她,声音细细小小的像个女孩儿:“但是昨天看到您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我的灵魂还了俗,我想和您做好多好多的事情,所有能做的事情……” 哟,这是要求欢了。埃莉诺端正起肩膀,微微侧头看向地面,像所有教养良好的贵族少女一样矜持地等待丈夫的邀约。 没想到路易王子话锋一转:“但是急于与新婚妻子欢好未免犯了贪色之罪,您是纯洁的少女,我不愿意如此侮辱您。我会谨遵上帝的教诲,叁日之后再与您灵肉合一。”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完这些话,路易王子丢下一声“明天见”,掉头就跑,跑到走廊尽头还被门框绊了一个趔趄,只留下“纯洁的少女”目瞪口呆。 “连上床都要看教会脸色,我打赌他做爱只会用传教士式。”埃莉诺的房门不知何时打开了,倚在门边说风凉话的正是躲了她一整天的“雷蒙叔叔”。 “您胆子真肥!万一路易跟我进了房间看到您,您可怎么解释?”埃莉诺赶紧把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塞进自己的房间,然后下一秒钟就被男人抱起来扔到床上,压在身下狂吻起来。 在男人猛烈的攻势之下,埃莉诺的气息马上变得急促:“这么心急?在房里等很久啦?” “倒也没有很久,我跟着你们离开的晚宴。”雷蒙将她的前襟往下一扯,一枚小巧的乳房蹦脱出来,还未感受到夜晚的凉意就立刻被男人咬住,吞进了口腔深处。 乳尖被男人的喉咙口反复挤压摩擦,密密麻麻刺激让埃莉诺的声音都飘忽起来,简直要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您……您一直跟着啊……啊!……我……我没见到……” “女公爵大人高高在上,当然看不见我这等贱民。”雷蒙才刚刚将女人的乳房放出口去,又用牙齿将乳尖轻轻叼起,左右磋磨,舌尖在那顶端来来去去地刮擦。 埃莉诺无心回话,她不得不咬紧下唇才能避免自己呻吟出声,两条腿在裙摆下紧紧绞在一起。雷蒙此时却停了下来,似乎偏要等她一个回答。 埃莉诺觉得他的执拗有些好笑,随意问道:“那这位贱民,看本公爵结婚有意思吗?” 雷蒙冷哼一声:“在婚礼上和在床上没有区别,一副荡妇模样!” “哟,那怕是全城的男人都看到了我这副荡妇模样,要排着队跟我上床呢。到时候您这身份,只怕就排不上号了。”埃莉诺早就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污言秽语,毫不在意地反唇相讥。 “埃莉诺!”雷蒙暴怒,一把将女人的外裙内衬全部掀起,掏出自己的高昂的性器抵在已经湿透的穴口:“就算您要被全城的男人肏,新婚之夜还不是在我的床上!不知道被一个卑贱下等人夺去贞操,是什么感觉!” “你敢!”埃莉诺笔直瞪向男人铜铃一般的眼睛,威胁之意尽显。埃莉诺很喜欢男人,也喜欢欢合,但是一时的愉快和长久的计划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楚。 雷蒙今日憋了一肚子气,偏想任性一回,手扶着他的东西就往女人身体里送,不过也只送了一毫厘就戛然而止——一把匕首抵在了他颈部的动脉上。 “别得了几回便宜,就以为我可以任你搓圆捏扁。”埃莉诺眼中的欲望褪去,染上一层冰霜:“记住,我给你的,随时可以收回来。只要乖乖当个合作者,你想要的东西自然会有。” 雷蒙脸色铁青,确实没想到这女人在新婚之夜藏了把匕首在枕头底下。是他这段时间大意了,忘记了阿基坦家族是兵马传家,埃莉诺虽然是个女人,定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此时,木制的门扉外面传来叁声几乎轻不可闻的敲击声,若不是此时房内静得连根头发丝掉在地上也听得见,这敲门声是断不会引起两人注意的。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