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余笙瞪了天宁一眼,然后尴尬的看了南宫弦一眼。 好在,南宫弦似乎正在想事情,所以并没有发现他们俩的小动作。 等到余笙吃饱之后,南宫弦这才幽幽开口,“师祖,你到底在玩儿什么?” “呃……没,没玩儿啊!”余笙心虚的看向别处。 不敢与南宫弦对视。 “说好做兄妹的,一眨眼你就比我高了好几个辈分。你这……”南宫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太阳穴突突的疼。 “对不起嘛,我也不知道你家父皇居然这么‘雷厉风行’啊,他就这么突然的要拜我为师,我一介民女,哪儿敢不从?”余笙无辜道。 “你是一介民女?” 南宫弦捏了捏眉心,只觉得自己不止太阳穴痛,连脑门都痛了。 “咳咳,其实咱们可以各叫各的呀?你跟天宁是朋友,也是我的恩人,所以你依然可以叫我妹妹。用不着跟着你父皇学的。”余笙弱弱的说。 其实,在古代这种尊师重道的地方。 这种想法就是大逆不道的。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南宫弦彻底的黑了脸。 没好气道,“师祖还是不要这般胡说的好,免得他国之人以为咱们幻炎国不是尊卑,欺师灭祖。” “……呃,既然如此,那你还是叫我师祖吧!”余笙尴尬得想要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天宁看了半天的好戏之后,这才幽幽道,“从今日起,你可不能再唤我名讳,你应该唤我祖师爷。” “噗!!!” 余笙和南宫弦正在喝茶缓解尴尬,被天宁此话累的外焦里嫩。 一口茶水喷了出去,给彼此喷了一脸的茶水。 “南宫弦,你找死!”天宁看着满脸是水的余笙,怒火冲烧的瞪了南宫弦一眼。 然后赶紧拿出自己的帕子,给余笙擦拭。 擦了一遍又一遍之后,还是觉得余笙的脸上沾满了南宫弦的口水。 整个人都不好了。 于是,他令小二送来一桶热水,一遍遍的为余笙擦拭。 直到整张脸差点儿被他擦破皮,余笙也第无数次提出抗议之后,这才作罢。 南宫弦看着天宁的这一番‘惨绝人寰’的操作,嘴角抽搐,“天宁,有这个必要吗?” “记住,下次要叫祖师爷。还有,你的脸上不配沾有你师祖的口水,我命你立刻将脸擦洗一百遍。”天宁冷着脸道。 “……”南宫弦脸一黑,不再看他。 只是用湿毛巾将脸洗了一遍之后,开口道,“师祖,接下来你们有何打算?” “唔,接下来先教你父皇炼丹,然后尽快处理陶韵诗的事情。等到一切都安排好后,再做打算。” 余笙并没有将自己的全部计划告诉他。 毕竟万年石髓这种东西,越少人知道就越好。 免得到时候被有心人得知,然后给她添堵。 “陶韵诗已经被我秘密关押,师祖随时都可以去看望。” “好,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咱们现在就走。” “好的。” 三人起身,离开酒楼。 然后坐着南宫弦的马车,往城外赶去。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