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但这恰恰是孔飞章这种老官僚所完全不能理解的,也不能想象的,官方的权威绝对不容置疑了,官本位制度中,除了官员,不准选有这么牛逼的人出现。 这也是越是有钱人越是想移民的原因,是打破阶层界限的唯一办法。 事情到了这一步,孔飞章不能退,只能在办公室内无能狂怒了一通之后硬顶着,他倒要看看,姓王的敢做到哪一步,逼急了,大家就同归于尽,同归于尽! 姓王的真要是彻底扫了官方的权威,那,他孔飞章固然完蛋了,可事后官方也绝对要跟姓王的算后账。 孔飞章揉了揉头发,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搞到这一步了,完全没道理,不应该啊,区区一个混混头子,狗一样的人,就是一坨随时可以被扫除的垃圾罢了,死就死了,在他看来一点浪花都不可能溅起来的小事,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可笑的屁民,死不足惜的东西,竟然对自己的政治生命造成了影响,简直匪夷所思。 姓王的是疯了吗,为了这么区区一个垃圾东西跟官方硬顶! 这不应该,这没道理! “该死的蒋天养。”孔飞章恨恨地骂了一句,姓王的那么疯,你去惹他干什么。 这一刻他完全忘记了是谁给了蒋天养动手的勇气。 中午没吃上饭,结果发现外卖都叫不进来,下午,外面的黑西服也没撤走,整整一天时间,所有人都饿着肚子,如此一来,大家对孔飞章的怨气就更大了。 没那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坑人。 而楼上的客房住着的蒋天养就更是被吓坏了,万万没想到王耀祖敢跟内地彻底杠上,这不是他最大的靠山吗,他怎么敢? 他现在真的怕孔飞章忽然要把他交出去,那可就真的死定了。 下午,下班的时候,鲁大主任临走前对孔飞章说了句,“闹剧该结束了。” 孔飞章脸色瞬间无比难看,这算是最后通牒了,今天晚上搞不定,明天,大主任就要插手管了,到时候他就完蛋了。 该死的,该死的! 下班之后,孔飞章的办公室灯依然亮着,手指几次落到电话上都又放下,面子上过不去啊,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外面的黑西服都换了三拨人了,终于,孔飞章叹了一口气,将电话打了出去。 嘟嘟几声后,电话被接起,孔飞章阴沉着脸问道:“王耀祖,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耀祖一听这话人就炸了,“你特么的谁啊!” “你!”孔飞章气的鼻孔都扩张了,你都把我逼成这样了,竟然还问我是谁?这简直就是羞辱。 “我是孔飞章!” “孔飞章?”王耀祖语气中满是疑惑,“你有病吧,我特么认识你是哪根葱啊。” 啪嗒,电话直接挂断。 哪根葱…… 根葱…… 葱…… 听筒里传来的只剩下忙音,而孔飞章脑子里却不停回荡着王耀祖最后一句话,他不知道王耀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是故意羞辱,如果是羞辱还好,如果真的不知道…… 啊啊啊啊啊!!!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