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自己,于是商业互吹了好几波后,约好了本周末一起去长藤诡校浪一把,当然,是在无视了小太阳的强烈抗议下约好的。 晚自习时,闫诺整理这次考卷的错题和知识点,心里默默生出一种“天降大任于斯人也”的责任感,之前也有过,只是没有今天这时这样浓烈。 和方乐在一起后,闫诺无数次思考过这个问题,他不可能让自己成为方乐的累赘,拖着他让他妥协,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尽全力去追上他,从抱大腿变成为肩并肩。 他手上笔尖不停,一心二用的想了很多,任凭各种情绪绞成一团肆意的冲撞在心里,最后又归为平静,无论有多少种情绪,唯独没有茫然,因为未来的目标很明确要和方乐在一起。 笔尖顿住,数字最后一划稍稍歪了一点儿,闫诺放下笔,即使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称得上是矫情,依然还是掏出手机:方乐,你喜欢我吗。 方乐正在笔记本上整理和延伸这次考试出现的知识点,事无巨细,为闫诺也是为自己而整理,他盯着手机上的消息,先是怔愣了一瞬,随后莞尔。 方乐:喜欢。 方乐:想要一直在一起的喜欢。 方乐:所以我们一起努力。 闫诺看着这三行回复,倏然之间眼睛就红了一圈,水汽浓浓的晕开在眼角,只要眨一下,就能掉出泪来。 杨思春就在这温柔缱绻的时刻推开了后门,简直要命。 “闫诺,你出来。” 闫诺吓得什么心思都没了,一回头那红润润水汪汪的眼睛和那落在脸蛋上的两行清泪把杨思春看的也吓了一跳,重重的一跳,“怎么了这是!怎么还哭了?!” 一语炸开高二六班,柯梦梦凭借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看见心上人红着眼眶,跟下午考完数学时冷酷无情的气场完全是背道而驰,就一副受了委屈的领家大哥哥模样。 “没有!”闫诺一边儿收好手机,一边儿脑筋急转弯的解释,“是,是小虫子飞到眼睛里了。” 杨思春扫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同学们,“自习,都转回去。”说罢从最后一排晃悠到第一排,念念叨叨的叮嘱了一些考后复习的事项,最后上了讲台,和今晚的自习老师说了会儿话才转身走出教室,闫诺乖乖跟随其后。 教师办公室里。 杨思春指指一旁空椅示意闫诺坐,“好奇心人皆有之,老师也不例外,我想问问你,怎么突然就奋进了?” 闫诺小学生坐姿,嘴上还是要皮,“老师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杨思春开抽屉的手一顿,乐呵呵的说,“先听假话。” “我爸给我留了一份财产,我高考要过二本线才能继承。”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