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还没五分钟,苏阑又坐了起来。 “明天是周六,我订什么闹钟?”自顾自地鄙视了下老年记忆力,苏阑取消闹钟,再次躺下。 忽然,苏阑又撑了起来。 这次还是有进步的,躺到了十分钟左右。 她打开灯,把睡衣睡裤脱了下来,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就差没拿熨斗熨一下。 放好后,她才给自己解释了一下:“这是轻舟的,得还给她。” 关灯,躺床,睡觉。 这次坚持了半个小时。 苏阑从床上弹起来,把睡衣睡裤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用手洗了三遍,才挂到了晾衣杆上。 “这是轻舟的,得洗干净。” 她抱上枕头,继续睡觉。 也许是今晚折腾太久了,苏阑终于睡着了。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在现实里逃过了一劫,梦里却又抓着风轻舟不放。 梦里的风轻舟比先前扣扣子时还要温柔,她用软的像棉花糖一样的语气对苏阑说:“要我。” 要?怎么要? 苏阑不安地后退。 风轻舟的衣服却随着前进,一步步地掉落,最后连内衣也被解了扣子,散在了地上,露出其光丨裸的身子来。 像是知道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更好,风轻舟的手半是羞涩半是故意地挡在关键部位上,把半遮半掩的美人图展开在她的面前,勾人地笑。 “苏小阑……” 平日听惯的称呼,这次却格外的缠绵,像是沾了糖,黏进了她的耳朵里,整个世界都回荡着这声绵软且多情的呼唤。 真真是,要了命了。 面目模糊的女人像是不知道收敛和矜持为何物,缓缓走了过来,贴着苏阑敏感的耳朵直哈气。等苏阑痒地要掉眼泪之际,她又凑上前来,轻轻舔吻着苏阑的耳。 像顶礼膜拜的佛丨教丨徒,虔诚又热情,自耳垂吻到了耳廓,还有朝里的趋势…… 苏阑的心像是被抓到了火上炙烤,有莫名的冲动与欲丨望在翻滚和咆哮,她忍了又忍,最后在对方的湿润吞噬她的耳蜗之际,彻底爆发,仿若那暴雨后的闸门,被过多的水推挤至破闸,最后水流毫无顾忌地尽情倾泻。 她粗喘着把那个似水一般的妖精给推倒,然后模仿着对方之前的行为,更加过分地流连在每一块肌肤上,品尝着每一寸的柔嫩与光滑。 身下的人低声喘息,眼角有水光溢出,梨花带雨般地哀求她,让她放过自己。 怎么可能放过?她直率的灵魂战栗着,高举进攻的大旗,势要把身下的温吞给彻底占有。 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苏阑越发兴奋,轻咬那白皙又修长的手指,像是听到了战场的号角声,就要继续她的征程。 继续? 苏阑想到这,顿了顿。 身下的人不满地娇丨吟了一声,苏阑浑身的热血开始冷却,有些无措起来。 下一步……下一步是什么? 应该还没完吧?那下一步是什么? 亲完,然后呢? 苏阑思考起了这个堪称严峻的问题。 而这个尴尬的插曲已经让旖旎的气氛被破坏殆尽,苏阑忽然就醒了。 好黑……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