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眈,一旦夔州有难,梁王一定马上来援,如今是敌守我攻,敌众我寡,按孙子兵法中战前的五事七计判断,他们几乎没有胜面,这样的一战,最好是不战,然而前有叛军,后有皇命,他们不得不战。 赵傅义认为,为今之计,应先破坏鲍云勇和梁王之间的联盟,使夔州孤立,分而破之。 众将纷纷复议,有的献计离间,有的献计策反那些被策反的夔州将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重利之下,必有叛徒。这些计策都很正确,上兵伐谋,其下伐交,其下伐兵,最下攻城。战,永远是没有余地之后的最下之策,不战才是战的最高境界。 赵傅义不亏当代名将,手下鲜见无用之辈。燕思空在一旁,尽管只是个小小的随军文书,但认真之程度,不亚于在朝堂之上、圣榻之下珥笔记旨。因为他不时地想起当年广宁守卫战时那一次次的军情议事,他爹视死如归,以命固守,韩兆兴一方却各怀鬼胎、人人自危。国家的存亡、百姓的命运,在兵符交接的一瞬间,就已经全权交托到了将领手里,遇上忠勇能将,大幸,反之,大哀。 赵傅义决定先派梁广为使,进城招抚鲍云勇,当然,招抚是假,他们已经有过一次教训,皇帝的私库银打了水漂,杨越为此都掉了脑袋,没人再敢提招抚,派梁广去,一是离间梁王和鲍云勇,二是借机贿赂原来的夔州将士,夔州守备是被暗杀的,自然有不少人是不愿意反而不得不反,加之重金诱惑,夔州应可从内部攻破,当初鲍云勇不也是这样拿下夔州的。 议会结束后,将士们各司其职,值夜的值夜,休息的休息,燕思空没忘了和封野的约定,大大方方地朝库房走去——他想偷偷摸摸的去也不可能,营地之内,五十步一哨卡,百步一火台,昼夜有人巡视,基本上杜绝了敌军趁夜袭营的可能。 巡夜的见到燕思空,他也给出无懈可击的理由——世子叫他去库房。 后仓是储放辎重的地方,燕思空远远已看到封野正站在账外等他。 燕思空不由地心跳加速,他走上前去,拱手道:“世子。” 封野似笑非笑道:“库簿官前几日呈上的清单,我有些疑问,你随我进来,重新查验。” “……是。” 一进入大帐,封野就一把拉过燕思空,重重吻住了他的唇:“空儿……我想你……” “封野……”燕思空修长的手指抚动着封野的后颈,灵舌轻吐,主动勾住了封野的舌头,迫切地吸吮着。 俩人边吻、边挪向辎重背后,最后,封野将燕思空按在被服堆起的墙上,拉扯着他的衣物。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