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要住客房的人却跟着他去了主卧室。 为什么去了主卧房,苏深雪认为这是她过于心不在焉所导致,她的脚步就一直跟着犹他颂香,犹他颂香没提醒她你走错房间,他洗澡她拿着纪念邮票左看右瞧,眼睛看着邮票,耳朵却在收集各种信息,他洗澡时间已经超过二十分钟,再过五到十分钟浴室门就会打开,到时,她上前和他说声晚安就回客房了。 然而,当浴室门打开时,看清他穿浴袍时,脑子最直接反应是,他这是想和她做那事吗?如果不和她做那事他应该穿的是家常服饰,当然,也有他穿浴袍没和她做那事的,但概率很小,大约十次才有一次没做的概率。干那档事上她总是被动的一方,苏深雪想也许她可以尝试采取主动一次,要知道,这夜深人静的,再对上这么一副美好的身体,她还真有点想入非非,这个想法导致她心砰砰跳,脚步发虚。 他在擦头发,若干被水浸湿的发丝垂落于额前,配上那么一双眼眸,可谓绝色。 更致命地是,那双眼眸正看着她,不是看她的脸,而是在看她脸部以下的,目光一点都不客气来着,她是成年女人他是成年男人,嗯,嗯,明白,都明白的。 想到关于她在坐上去这事情上吃的亏丢的脸,呐呐上前,说要不要我帮你擦头发。 理想中的这话应该说得带有一点点挑逗性质,但实际上,她说这话语气俨然是做了亏心事般的学生,面对老师时结结巴巴说老师要不要我帮你打扫卫生。 犹他颂香没把浴巾递给她。 好吧,这是不愿意了,这样也好,按照她和他的身高,给他擦头发应该得全程踮着脚尖,这样挺累人的。 那换一套说辞吧。 问:“你饿不饿?” 他还没吃晚餐呢。 “不饿。”回答得干脆利索。 不饿?!喵了一眼钟表,已经十一点一刻,那……那说晚安吧。 然而,她没说晚安,而是重复了一遍:“你饿不饿?” 在给予肯定答案后她还重复同样问题,这在犹他家长子眼里是不能容忍的愚蠢行为。 不给他任何嘲讽的机会,说:不是那种饿,是另外一种饿,和坐上去一样,是“坐上去”不是“坐上去”。 说完,苏深雪立马傻眼,她都说了什么。 四目相对,他停止擦拭头发,她一双手手掌心聚满了汗渍。 灼灼视线之下,一颗心在狂跳着,既期待又害怕。 这样看着,谁都不说话总不是一个办法啊,很尴尬来着,也许她得说点什么,苏深雪低头看着地面,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如果,如果是另外一种饿的话的话……的话…… “如果是另外一种饿的话,要怎么办?嗯?”他接过她的话,与此同时,一个跨步。 这下,她的拖鞋挨着他的拖鞋,她的是抹茶色,他是深灰色,这两种颜色搭在一起很顺眼来着。 “要,要是另外一种饿的话,要吃我吗?”她鼓起勇气。 下一秒,身体悬空,他脚踩在浴巾上,打横抱着她。 到目前为止,一切还算不错。 只是接下来没按照苏深雪预想中那样,预想中他应该是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她,脚步飞快抱着她往床的方向。之前进入书房时她脱掉外套,外套里是宽松的运动帽衫,帽衫里什么都没穿,本来是有穿的,出房间最后一秒,她拿掉了它,而且还喷了点香水,来时她想,如果他需要她,她就给,即使和爱无关,即使她的身体只是充当了他在烦闷时短暂的愉悦她也是愿意的,这是她目前领悟到的,怎么去爱一个人,怎么去表达自己的爱。 知道,知道,苏深雪知道,这是不爱护自己的一种的品行。 但她看不得他不开心。 老师,我完蛋了。 “我是他妻子,他是我的丈夫。”这是我目前唯一能找出的最好借口。 老师,这样不爱护自己,最后会受到惩罚吗?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