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或许他还送了你别的东西?!” 犹他家长子又……又原形毕露了。 老师,这男人,我都要疯了。 “不是因为阿拉伯马,也不是……也不是因为沥。”垂下眼眸,慢吞吞说,“是因为,因为你在别的女孩无名指上戴上了戒指。” “啊?” “我的丈夫在别的女人无名指上戴上戒指,这和你口中,苏深雪和沥背着我在戏水池干了点事情道理一样,你讨厌背叛,我也讨厌背叛。” 犹他颂香,你应该庆幸你娶的女人叫苏深雪。 你看,她甚至连嫉妒也不敢让你知道。 一名妻子嫉妒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有过那么浪漫的夜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她知道,你打从心里不想背负你妈妈那样的爱,知道你对于爱持敬而远之之态度,所以,她找了一个背叛当借口。 你看,她总是能找到让你舒服的理由。 “女人?!” 犹他颂香一个下压动作,就牢牢遮挡住苏深雪的视线,也牢牢把她的身体遮挡在他身下。 瞅着他。 “首相夫人,你没发现你口中的‘女人’穿着童装吗?我让酒店服务生给她弄的,首相夫人,我必须再次强调,所谓给别的‘女人’无名指上戴上戒指,因太过滑稽,我一刻都不想回忆。”这是在国会驳斥反对党的语气。 安安静静瞅着他。 “深雪宝贝,”他学她从前礼仪老师的口吻,“我说,深雪宝贝,你再这样看着我的话,我会想入非非。” “颂香。” “嗯。” 手缓缓环住他:“你要牢牢记住,你的妻子叫苏深雪。深是深深的深,雪是雪白的雪。” “怎么了?” 他现在肯定又在皱眉,苏家长女又在说奇怪的话了, “颂香。” “苏深雪?” “你说你很介意那匹阿拉伯马?” “苏深雪?!” “回答我。” “嗯。” 微微扬起嘴角。 老师,世间万物从来不是与生俱来,世间万物有他们的萌芽期,成长周期,我也不是从一开始就爱上这个人,这个人对那个叫苏深雪的女人也需要经过一段萌芽期。 就这样吧。 “颂香,我原谅你了。” 原谅你在别的女人无名指上戴上了戒指。 鸟儿在窗外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有点吵,但很好听。 “深雪,现在时间还有点早。” “说这个做什么?” 他趴在她耳畔,低声问可以吗? 他询问她时手已经先行了,想躲,他更近贴上“可以吗?嗯?我保证不会像昨晚那样。”“我对你昨晚抗拒我耿耿于怀。” 找出一个空隙,苏深雪看了一眼窗外。 的确现在时间还有点早,手缓缓搭上他肩膀。 这个早上,苏深雪做了她从担任戈兰女王来一直想做的事情,穿着睡衣赤脚坐在卧室阳台围栏上,什么事情也没干,就光坐在那里,等太阳出来。 时间很慢很慢。 这一刻,她心里喜欢极了这慢吞吞的时间,看一眼天空,太阳出来了吗?没有。低头,她的脚在空中悬荡着,脚底下,青草沾着露珠,她观察了自己一会儿脚,考虑过她要是从这样掉下去会造成什么效果,阳台距离地面约四米高,这个程度掉下去也许就屁股摔疼而已,但这也足以把何塞宫搅得人仰马翻,笑。 太阳还是没出来呢。 苏深雪掉头去卧室,床上空无一人,床单皱巴巴,被套凌乱,掉落在地毯上的枕头,还有若干小物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有,首相先生早就走了,心满意足走的。 这个时间点,女王的两名贴身秘书该上场了,侧耳倾听,倒数…… 即使这样安静的清晨,你也很难听到上楼的脚步声,何塞宫的每一名员工都可以轻易做到走路不发出声音。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这是第一个步骤,这个步骤在提醒,女王您该起床了,不管有没有回应,五分钟后,她们都会拿出备用钥匙打开卧室门。 今天备用钥匙没用,她破坏了感应器。 一直关闭的卧室门势必让两名贴身秘书惊慌失措。 很快,克里斯蒂和何晶晶分别带着两队人马从正门和右侧门赶来,当克里斯蒂从阳台下经过时,苏深雪手里几个纳豆找到准头—— “咚”击打在克里斯蒂一丝不苟的发型上。 克里斯蒂抬头,果然,是掌管何塞宫一百零六把钥匙的人,一张脸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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