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昂贵的住院费用。而此时母亲的病情又持续恶化,手术迫在眉睫。他陷入了山穷水尽的境地。 最终,尊严与气节败给了现实。 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只说了一个字,“脱。” 方谨初闭上眼,颤抖着手,在她高高在上的注视下宽衣解带,直到一丝不挂。 那种羞耻感,像是烙铁烫在他的心头,从此,他被打上了这个女人的印记。 “知道怎么做吗。”她问他。 “不知道。”他低着头,不敢去看她。 “片儿没看过吗?”她又问。 “……没有。”他的耳根红得滴血。 “我只教你一次。” 那一夜他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不仅身体被亵玩,连灵魂都卖给了她。 “想什么呢。” 方谨初瞬间从回忆里回神,望着她,讷讷地道:“……没什么。” “来一口?”林之夏吐出一口烟圈,忽地想起什么,继而摇了摇头,说:“差点忘了,你不会。”她轻笑了下,将吸至一半的烟丢进了烟灰缸里,然后站起身来,走向紧闭的房门。 他有些急切地上前两步,问:“您不在我这儿过夜吗。” “你想我留下来?”林之夏转身,勾起唇角,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方谨初垂下眼帘,长睫轻轻地颤了颤。 他想。 他抬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情,软着嗓子试探地问道:“可以请您……留下来吗。” 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是国内声名大噪的影帝,面对媒体大众时一向都是一副“孤芳自赏”的模样。谁能想到他此刻正伏低做小地挽留自己的金主大人。 “好……”她唇角的笑意加深,缓缓开口,在他面露喜悦的时候又继续道,“好好休息。明晚我会看现场的转播的。” 他眸中才刚燃起期待的火光,瞬间又被扑灭,转为一片黯淡。 她走了。房间里少了女人的气息。 男人静静地站在房中,好久都没有动作。 方谨初是一个温驯、体贴的情人。他拎得清,不撒泼、不逾矩。所以这么多年,即使林之夏身边总是新人换旧人,都始终有他的一席之地。 可是…… 他也会有所奢望。 他拿起烟灰缸里还燃着火星的半根烟,放到嘴边,想象着林之夏抽烟时的模样,慢慢地、深深地吸了一口。 浓烈的烟气呛得他猛烈地咳了几声,他的眼角被呛出些许泪花。 跟着林之夏这么多年,他还是学不会抽烟,也学不会摆脱她。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