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又是大的又是小的,让人怎么活?你们想过没有,就过年他们收去的这一万元,那差不多就是这几月来食店和舞厅的全部收入,如果不是做了这两笔生意,意思我们这半年就白干啦?” “那有什么办法,你硬得过他们?” “陈忆,你爸妈那小食店,也这样吗?” “他们倒不存在,一个小面馆,人家哪会注意到那里去!” “所以我说嘛,道家哲学,还是道家管用,得示弱,示弱呀!开个小面馆,多好!树大招风!木秀于林,风必吹之!枪打出头鸟!切忌锋芒毕露!切忌出人头地!大名之下难以久居!” “那也不能任何人都去开小面馆呀!”赵若怀浅笑盈盈地说。 “唉!早知如此,真不该让螳螂帮着去宣传才好!” “喂!姓傅的,不要动不动就念叨这几人好不好?哪是他宣传的?是你自己宣传的。现在咱们成了这城里响当当的人,那都是拜你所赐!咱们成名的关键一役,就是县一中那校庆,而那次校庆,那是你的杰作,不是吗?是你陪李老头聊了一个月的天聊来的。”赵若怀漫不经心地说。 “我错了,真的错了!” “你错什么呀错?傻丫头!行啦,不逗你了。这正是你的丰功伟绩!依我看,县一中的校庆,对我们几人具有划时代的意义!甚至可以说奠定了我们事业的基础。乐观一点!挣的钱是会被收去一些,但我们能继续再挣,这才是硬道理。名利名利!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有了名,自然就有了利,咱们这艺术学校,多红火,这能挣钱吧!还有……”赵若怀说到这里,对陈忆挥挥手说:“陈忆,你来告诉她。” 陈忆说:“心仪,我们的乐队现在可有名了!已经有好几拨人请了我们的乐队,结婚宴、生日宴、酒楼开张,都有!对了,明天就有一场,赵若怀今天招集我们,就为了这事!出一次场,五百元,多好!” “我怎么不知道啊?” “赵若怀他擅自把你的权夺了!那天有人到小食店来问谁是负责的,赵若怀说他是,就这样夺了权!那结婚宴、生日宴的乐队,我们几人就够了,你就不去了。赵若怀的意思呢,很明显,心仪你应该知道的。他想尽可能地把你藏起来,不让你露面!” “姓赵的,反了你了!怎么没看出来,你原来这么大阴谋!得了,我算是明白了: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败,谋臣亡。赵若怀,我是不是该引退啦?” 三人就面面相觑,陈忆说:“心仪,你生气啦?赵若怀,要不,还是……”赵若怀瞪陈忆一眼说:“你怎么就那么容易妥协?”孙思说:“心仪,你要实在不服气,这事还可以商量。”赵若怀说:“你的事多着呢!艺术学校不够你忙吗?还有,开年了我们还得招人,员工多了,得善于管理,这是你说的。这员工管理,也是你的事,还有,晚上还得在舞厅唱歌,你刚才还说累,这也是为你减轻点负担。行了,就这样了!” 我看着赵若怀,悻悻地说:“这账一会儿再跟你算!那五千元的事,再落实一下!你们三个是不是都能安然地接受这个现实?” “不是安然地接受,是不得不接受,不得不直面现实!”赵若怀说。 “那行!那就直面吧!赵若怀!明天我支钱给你。那就这样了,我回去休息了!” 然后回到寝室,洗漱完毕赵若怀就开门进来了,我从门里面往外推他,却哪里推得动,于是只好赌气不理他,进到里间就把门关上了,门快关上的一瞬间,他手疾眼快地把住了按纽,嬉皮笑脸地说:“我洗漱去了!我可告诉你,千万别从里面反锁,不然你这门今天就又保不住了!明天还得去买门,麻烦!我这么忙,你可别再给我添事了!”我就真不敢关门了,就眼下这可怜的门,他轻松一脚,就踢开了!这经历十天前已经有过一次,所以眼下这门的使用时间,仅仅只有十天,十天就被他踢坏了,挺不划算的!我只好面朝墙壁躺下了。 他一会儿就径直上得床来,从背后搂住了我,哄我说:“亲爱的老婆,别生气啦!好不好?你为我想想,我是男人,我受不了那些人看着你的眼神。再说了,你不是在古代文学熏陶下成长起来的吗?男主外,女主内。大事情上,你得听我的。你呢,乖乖地管管家,等时机成熟了,兑现那关于孙仲谋的承诺就行了。以后,生意的事,交给我啦。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饿着的!” 妈妈的!这赵若怀怎么长着长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