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抿紧了嘴唇,不肯正面回答只是决绝地说道,“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这一点白哉倒是有所预料,他现在的注意力,完全被前面那一段话抢走了。 这个社会,或许的确有些性别上的偏见,但是对于珍贵的omega,依然是持珍惜并且保护的态度的,法律上,强制标记和信息素骚扰都是犯罪,白哉之前所做的不过是仗着可怜的小omega不敢声张而已,一旦他愿意挺身保护自己去报警,都得让白哉吃不着兜着走,何曾会有觉得omega下贱骯脏不应该出门的说法? 但是站台实在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意识到这一点的白哉,拉着这个少年找了个相对隐蔽的所在,试图跟他沟通。 “你叫什么名字?” “…………” “多大了?” “…………” 白哉想要用和缓一点的开头引他放松一点进入交流状态,然而说出刚才那番话似乎已经让少年用光了所有的勇气,之后白哉怎么问他,那孩子都垂头丧气,自闭症发作一般,什么都不肯回答。 “不说话?” 顽固的沉默让白哉很无奈。 但是少年的话实在太让他在意。 你也觉得?也?那么那些绝不该从一个omega嘴里听到的,充满侮辱性的污言秽语,是谁说的? 谁对一个本该被珍惜的omega灌注了这么可怕的观念? 是曾经听说过的所谓pua吗?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在少年的生活中,他的未来会是多么的危险? 白哉无奈之下,只得用出了强硬的手段。 他将人往怀里一拉,猛地抱住了他。 油盐不进的小东西果然被吓了一跳,彷彿换了个环境,不再在班车里面了,光天化日之下他恢復了最初的抗拒态度而激烈挣扎起来,白哉对于他的反应很是满意,正好他需要当个坏人来撬开这小傢伙的口。 他压制住怀里高中生力量不足体格也吃亏的挣扎,将他压在胸口俯首就能用嘴唇触到他后颈的腺体,才一碰到这个关键部位少年就僵住了,声音打着颤,“干嘛……你想干嘛?我会叫人的……” 白哉捂住他的嘴,得寸进尺地在那娇艷的红梅上舔了一口。 少年这下被刺激得狠了,浑身都抖得厉害,还有点发软往下坠的趋势,白哉这才凑到他的耳边沉声说道,“你现在乖乖地跟我走,我就不标记你。” 少年拚命摇头,显然哪边走不想选。 但白哉既然打定主意,就不太可能半途而废。 他用嘴唇含住那小小的娇艷的肉质,舌头滑过,还释放出了一点信息素。 怀里的人登时双膝一软,几乎就要瘫软在地,他发出细弱的呜咽的声音,可怜至极地求恳他,“是我不好…求您……不要……放我走……” 还不乖啊…… 看似软弱的小东西居然也有意外固执的一面,结合他怎么吃亏还是要上车的行为,白哉觉得怀里的omega实在是拥有让他很想探寻的神秘了,也就更加不可能放弃。 他就左右看了看装作是在研究周围的环境,然后声音很轻,毫无之前威胁的冰冷和气势一般的开口,,“或者你比较喜欢被别人看着?那我不如就在这里做吧?” 轻飘飘的威胁,正如犯罪者那毫无顾忌的心。 少年显然被吓坏了,“我,我跟你走……” 白哉满意地放开了他,却还是扣住手腕以免逃跑,“这才乖。”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通勤时间段,少年抿着嘴唇,“我……还要去学校……” “请假一天也可以。” 上了另一个方向的班车,不多时,白哉带着一路沉默不语但没有反抗跡象的高中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门关上的声音并不大,却让小兔子几乎惊跳起来。 显然有进入狼窝的自觉的小兔子认定他今日大难临头了——他的选择不过是在公公场合还是在私密住所大难临头而已。 如果有兔子耳朵,一定是竖起来的。 本来着急追问的白哉,反而被这样可爱的小兔子给激起了这些日子才发现的变态慾望。 ——欺负一下软兮兮的,胆小又香软的小兔子,既可以竖立威信免得待会他拒不交代,又可以满足自己的私慾。 于是他抱住快要缩成一团的小兔子,就将人压在玄关的鞋柜上,不由分说地向着那甜软得多少次也不会腻的粉唇吻了下去。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