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套了好几层,简直就差把羽绒服披上了。这叫做多准备几套应急预案,防患于未然。 张玉蓉之所以敢这么玩儿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本人也是打牌的高手。在计生局里同事打牌的时候,赢多输少。再加上身上衣服的层层防护,她自认为绝对能在郝建身无寸|缕的时候,自己能保证衣冠楚楚。 “领导,你装备很齐全啊!”郝建看见她有些得意的样子,打趣道,“怎么不把腰带也给系上,可以多脱一件啊!” “怕啦?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过也要接受小小的处罚,” “什么处罚?” “替我端洗脚水!” “别说端洗脚水,就是替你放洗澡水我也认了,可是领导,你输了怎么办?” “少得瑟,姐还不知道输字怎么写!” 不过几把下来,这位自信的领导彻底傻眼了。郝建的牌技,显然比她高出了一些。而且随着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心态也就越着急。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错牌。 又输了!张玉蓉简直要抹泪儿了。现在的她,身上的装备除了可怜的几件几乎没有什么了! “脱!说好至少打十局,这才第九局呢!”郝建笑眯眯地。“刚开始可是约定了,谁要是中途反悔,对方可以施展任何惩罚,嘿嘿!” “不玩了行不……我……有点困了……”张玉蓉怯怯地说。 “不行!哼,被你勒索了,再不找点心理补偿,瞧你平时英雄巾帼的,现在赖皮啦。” “谁赖皮啦?” 一咬牙!张玉蓉恨恨地脱掉了裤袜,一双洁白而富有弹性的长露了出来,晃得郝建两眼发花。郝建恨自己,恨得要死。 “怎么了你?样子古怪,坏坏的!”张玉蓉白了他一眼,继续摸牌。 “领导,你要是穿上那内裤的话那更理想了。”“啥意思?” “多输一次嘛!” “我打死你这个臭流氓!”张玉蓉手中的牌全都砸了出去。 “呃,你耍赖!我的牌摸得好棒啊,你这是故意搅局!”郝建手里拿着两张“王”,恶狠狠地在张玉蓉眼前晃动。 张玉蓉则得意地摇着脑袋——“谁叫你言语刺激姐了,过错在你,哼!重新来,最后一局,非要输光你不可,你等着!” 现在的郝建,身上也只有一条内裤了。虽然他赢得多,但毕竟没有张玉蓉那么无赖。张玉蓉穿得里三层、外三层,而他开始打牌的时候只穿了一条大裤衩、一件t恤。 重新摸牌,最后一局! 随着手里的牌逐渐增多,郝建有种流鼻血的冲动。一张“大王”、三个“2”、四张“a”,三个“k”……老天爷,你这是在故意成全哥吗?! 而对面的张玉蓉,脸色渐渐变得煞白,继而是铁青。一把电话号码,而且个个连不起来,简直是一把烂得不能再烂的破牌! 最后一张,郝建看了看这一张“小王”,彻底喷薄了! “领导,你觉得这一局还有必要打下去吗?”郝建把手中的牌摊开,从大到小能吓死人,“跟你打明牌都没问题……” 张玉蓉眨了眨眼睛,简直要哭。“郝建,主动认输能不脱不……?” “你说呢?”郝建的眼睛几乎在喷火,显然不可能同意。 张玉蓉已经近乎崩溃了。自己简直是找虐啊,当初干嘛脑袋冲动,接受这么一个可怕的挑战啊! 一只文胸,一个内裤,选择脱一件,这是她现在仅有的选择。 “不来啦!”张玉蓉忽然把牌扔了一地,跳下沙发就往自己卧室里跑。天呐,这是必须耍赖了,要不然就完蛋了。 “想耍赖皮啊!”郝建的速度,显然比她快得多。一个虎跃过去,就抓住了张玉蓉的胳膊。然后张玉蓉“啊”的一声,就趴到在了沙发上。而郝建则顺势按住了她,得意地笑道:“输了就想赖账,想得美,也不按约定处罚你了,只要你按要求脱一件就行,嘿!” 张玉蓉想挣扎,不过被这货按住了一对玉肩,怎么也挣扎不起来。于是,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里几乎急出了泪啦。“别按着我,死犊子,你都快坐在我身上啦!” “那你脱不脱?” “我……我脱!哼!”张玉蓉怒冲冲地把双手伸到后背,解开了文胸的扣子。 啪,带子绽开了。 “你这只是解开了,不叫脱!”郝建让她坐起来,等着她将文胸扔到一边。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