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比如湾宝经济开发区划分出来后,便吸引了大量外来务工人员。城市流动人口变多了,咱们这些开出租车的,生意也好很多。” 房媛笑道:“看来这届政斧官员,还是做了一些实事的啊?” 师傅叹道:“咱们市长是不错,很有魄力和冲劲,否则铜河也不可能受到国家省里这么多支持,不过,有一点不好,外号太多。” 房媛看了一眼郝建,只见他脸色阴沉无比,几欲发怒,压着心中的笑意,好奇地追问道:“有哪些外号呢?” 师傅常年开车,与各种乘客打过交道,有些阅历,便把郝建的外号逐一说出来。郝建听到娃娃市长时,也笑出了声,道:“你们给市长取这么多外号,他知道了,怕是要发火呢。” 师傅摆了摆手,道:“他发什么火?咱们这是因为爱戴他,所以才跟他取这么多外号的。娃娃市长,还是肯干实事的,前段时间有个同行朋友去市政斧举报黑车问题,结果他在现场接待,两小时便解决了问题。老百姓对政斧的要求其实不高,不需要那么多的高楼大厦,只要有心为民办事,咱们其实都记得。” 郝建笑了笑,不再多言,房媛侧脸看了一眼郝建,暗忖怕也只有郝建才能接受如此高的襃赞了。 两人的身体因为重心不稳,难免会有些接触,但很快会调整过来,保持一定的距离。这咫尺天涯的距离感,两人维持了足有六七年,彼此都记挂着对方,但始终无法从跨越出那一步。 郝建可以清洗嗅到房媛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尽管情难自禁,但还是勉强保持心神清醒。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出租车停在了市委招待所酒楼。目送房媛进了宾馆后,郝建坐在车内久久没有起身,出租车师傅似乎看穿了郝建的心思,提醒道:“小伙子,女怕追,男怕缠,如果要追的话,赶紧上去,别坐在车内磨蹭,影响你自己也就罢了,可别影响我做生意啊。” 郝建从空白中走出,仿佛被点醒了一般,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赶紧站起身,推开车门,便往宾馆冲去。 出租车师傅连忙招手,笑着抱怨道:“小伙子,别这么心急,你啊,还没付钱呐!” 郝建讪讪地转身,从口袋里取了一张五十元的钞票,笑道:“谢谢你师傅,不用找了啊。” 出租车师傅见郝建这么大方,刚才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脸上笑开了花,做了一个鼓劲的姿势,大声道:“小伙子,加油啊!” 进了宾馆,郝建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房媛所在房间的位置,他掏出手机,想要给房媛打电话,终究还是没有勇气,犹豫不决起来,许久才下定决心,来到前台,轻声问道:“能否打听一下,一位叫房媛的女士住在哪个房间?” 前台服务员是一个年纪大约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她正在埋头处理客户信息,只是扫了一眼郝建,便摇头道:“对不起,先生。按照相关规定,宾馆必须要保护客户的安全,不能对您透露与客户有关的信息。” 郝建见年轻女子冷淡无比,不愿帮忙,不禁暗自恼火,但却没有太多办法,便掏出手机给刘戎锐打了个电话。 刘戎锐正抱着媳妇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咬着耳朵亲热,突然接到老板的电话被吓了一跳,连忙把老婆往旁边一摔,拿起电话便往阳台走去。 媳妇揉着被摔得生疼的屁股瓣儿,既好气又好笑,等刘戎锐满面疑惑的回到客厅,埋怨道:“老刘,现在给你一个选择,如果你老板和我同时掉入河里,那你会先救谁?”媳妇其实一直心有芥蒂,因为刘戎锐对郝建太过唯命是从,已经到了媳妇难以容忍的地步。 刘戎锐微微一怔,旋即找到了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了电话薄,翻了几页,敷衍地对媳妇笑道:“当然是救你了。” 媳妇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还算你有良心……”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