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莫测的模样,不仅暗自觉得好笑。 “我之前听说邻县汉云县内有一个名叫紫刹的道观,里面住着一位老神仙,今天就准备拐了灵芙厅长跟我一起去寻觅仙踪。” 郝建打开了车载音箱,车内流淌着一首经典的英文歌曲,他的手一边扶着方向盘,一边伴着音乐拍打起了节奏。 程灵芙知道郝建是想在临别之前带自己出去旅游一次。程灵芙的调任通知已经下来了,下周她便要去省委组织部报道,然后由省委组织部的领导带着自己去清江市走马上任。 程灵芙记得自己曾经跟郝建提过一次,最大的愿望便是放开心中所有的枷锁,去一处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痛快地看一场夕阳。她知道,郝建正在帮助自己实现这个愿望。 程灵芙望着正在聚精会神开车的郝建,笑道:“最近这段时间东首官场上关于你有一套说法。” “哦?灵芙厅长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些小道消息了啊?”郝建打趣道。他知道并不是程灵芙故意打听小道消息,而是事情关于自己,她才愿意去听。 程灵芙拍了一下郝建的手臂,微怒道:“别跟我抬杠,听我好好说。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得真诚地回答我。” “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郝建发现程灵芙认真起来的模样,有点可爱,看上去倒似十七八岁的小女孩。 “有人说你其实背景很深,来自于一个大家族,这是真是假?”程灵芙决定还是直接问出来为妙。 郝建知道自己在高力酒通过刘明辉让单彬吃瘪的事情已经传开,不仅在东首,甚至在省委也掀起了一番不小的动静,他也不打算隐瞒,点头道:“若是算上那些远房亲戚,我家的确算是一个不小的家族。” 郝建不打算对程灵芙隐瞒自己的身份,因为他能够感受到程灵芙对于自己的感情,的确真心实意。如果程灵芙详细问下去,他甚至愿意将自己的家庭和盘托出。 程灵芙笑了笑没有追问下去,她打开了车窗,凉风吹乱发烧,她极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耳边鬓角,道:“那我就放心了,原本怕我离开东首,会有人欺负你呢。现在知道,其实你也是能保护好自己的。” 郝建不知为何听着程灵芙的这句话,心中一酸。原本以为自己一直在保护着程灵芙,其实程灵芙也在一直在默地守护着郝建。 而很快地,程灵芙将远离东首。郝建能适应新的环境吗?“有时候真猜不透你是怎样的人?你真的只有二十四岁吗?”程灵芙看了一眼郝建棱角分明的脸,颇动情的说。 郝建的确比同龄人出色太多,在官场行走有些行为,虽还有些生涩,不够圆通,但若论处理事物的能力及学习新知识的能力,实在可怕的厉害。 一般的大学生在毕业之后,其实就是一张白纸,需要两到三年的工作沉淀,才会逐步展现出个人的潜力,慢慢地破茧成蝶,但郝建完全不一样,他很快便适应了社会与官场,甚至有时候展现出了超远的眼界,他一方面犹如一把利剑,所到之处,困难问题总会被他轻松挑落;同时他一方面又像一个海绵,似乎无时无刻地都在吸收着各种知识。 程灵芙亲眼看见郝建极快地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县长,也亲眼见证了,郝建通过自己的努力,在一年时间里为老百姓们做了不少实事。 “其实我有时候也看不透灵芙厅长。灵芙厅长,外表看上去只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但内心的坚毅胜过了众多男人。”郝建瞥了一眼程灵芙乐呵呵地笑道。 郝建知道程灵芙与自己分别多有不舍,两人若是真心相爱了,便会互有一种不舍的情感。但他又不愿将这种悲伤的情绪带入两人相处的有限时间里,所以说话间多了一些调谑的味道。 程灵芙的确是一个很成熟的女人,在郝建的面前尽管会因为情感流露,变成一个妩媚小女人的姿态,但骨子里那股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