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止于此,多个朋友比多个冤家强百倍,何况你们没有本质上的冲突,何苦找那些不自在呢?想通就好嘛!” “这次真要谢谢庄部长啊,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家那小子还不依不饶的,我回去收拾他,小兔子。” “哈……老章,教育教育就得了,孩子们不能太惯,放到外面去历练历练好,家里条件太优越容易造成他的优越心理,你又忙于工作疏于管教,所以有今天这付局面,拜你一手所赐,你教训他什么?” 章副省长摇头苦笑,“庄部长说的对啊,想想还真是我这个当老子的问题,子女教育疏忽了啊!” …… 谭宁头一次被郝建私约出来喝咖啡,她一颗芳心怦怦的乱跳,都不敢看这个‘色迷迷’的大少。 夜色很朦胧,郝建难得有机会私约一美女出来喝咖啡,主要是苍井法子同志去京城参加最高检察院的一个法制进修班了,听说要两个月时间,她临走时还安顿谭宁,“你替我看好他啊,他这人就得看着!” 谭宁心说我怎么看他啊?我自身都难保了,我还看他?你是让我‘监守自盗’呢吧?其实她心虚的很,尤其在单独面对郝建时更是心虚,想起头一次两个的‘比武’就心颤,那是比武吗? 想到这些谭宁更是坐卧不宁,屁股上好象扎了钉子似的,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舒服些,此刻,又被郝建灼灼的目光盯着,她一颗心更抖的不知所措了,和‘郝省长’在咖啡屋约会,这要是传了出去……“是不是回家吧?也没什么好坐的,万一给人碰上,你这个堂堂‘省长’怎么解释?我倒无所谓。” 郝建撇了撇嘴,四下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咖啡屋很幽静,消夏的人们不在这里呆着,偶尔有几对小情侣在这里享受浪漫,他笑道:“我刻意打扮过的,一般人认不出来吧?”他鼻梁上架着茶色镜。 谭宁白了他一眼,“不认识的人认不出来,熟人一眼就认出来了,你戴个眼镜就以为别人不认识你了?大晚上戴个茶色镜,人家当你是混黑社会的呢,再给巡逻的警察截住盘问一番,我看你脸往哪搁?” 郝建苦笑道:“回家就回家去,我老婆可是让你看紧我的,你晚上也得跟着我回家去看着,走……” 谭宁又羞又气,平时有别人的时候她肯定会顶着郝建这样的调侃话冲他一句,但今天只有两个人时她心里就不是这种感觉,因为平时你能当是开玩笑,必竟有别人在,对不对?但是现在就两个人,他这么说可是‘真暖味’了,所以谭宁的理解是又一层了,想想自已都这么大了,居然还没嫁出去,唉,这辈子是让这个男害了,从庐阳那一刻起,自已的命运好象就被锁定了,能改变吗? 这个问题曾在心里问过了千百遍,最后得到的回答是:不能!根本无法他那歹毒的抓奶手带给自已的‘伤害’,那伤深深浸入了心灵深处,嫁给谁能忘了这段往事?心在谁身上? 必须承认这种伤把自已彻底伤到了极至,只能从他这里得到补偿或许下半生才能快乐起来,事实上不知多何时就爱上了他,至于为什么发展成这个样子,谭宁自已也说不清道不明,总之事实如此。 “我又不是你的保姆,你睡觉还要人看啊?你送我回家吧,我才懒得理你,”谭宁嘴上这么说着。 “你送我回家才对嘛,我老婆可是这么安顿你的,你不能失职啊,要不我打电话告苍井法子呀,说你不看我了,把我放任自流了,完全不管了……”郝建笑咪咪的继续调弄谭宁,她柳眉竖起来时特好看。 谭宁的风姿在于‘怒’,一怒起来绝对有味道,任何男人看到‘怒’的表情都可能有这样一个想法:把这怒美女征服的话可能是做为男人最值得骄傲的荣耀吧……谭宁那对眸子瞪起来时特别有魅力!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