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人的心都热乎乎的……台阶上,唐代元、张乐三、纪芳芳、唐林他们也翘首以望,今天他们也算感受到了一种震憾。 “……唐林,这都是你惹的祸,私自把郝省长要走的消息放出去,你看看现在的场面,唉……” 唐代元忍不住要摇头苦笑,张乐三和纪芳芳也都是一样的表情,唐林也道:“三叔,我、我也没想到弄成了这样,我就是说郝省长为‘华锐人’做了这样一件大事,怎么着也该表达一下大家的民意吧,我还和一些头头儿们说‘你们可以自发的组织一个小小的送行队伍,代为表示一下全集团工人的谢意也就行了’,哪知、哪知全来,有的还扶老携幼的,我的妈呀,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给郝省长惹事了。” 张乐三道:“唐林啊,你不会有华锐人那份深刻感受的,从去年华锐就风雨飘摇了,大家就没有薪水了,一天除了闹事就闹事,在此后几个月中他们完全被失望甚至绝望的情绪笼罩着,仅止是12万人吗?连他们的家属算上少算三四十万人,这是要造成强烈社会影响的,省、市委愁了半年,中央关注了半年,这是非同小可的大事件,几十万人没饭吃的大事,牵动着多少人对这兴安局面的担忧,这种情绪影响了全省经济大气候,企业人人自危,更多人都担心华锐事件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啊……郝省长一次夜宴扭转乾坤,给了几十万人信心呐,给了几十万人饭吃,表面上看没这么强烈的反应,那只是你没有身临其境罢了,看见那群来自梅花沟的人了吗?他们受曹恶霸的欺负,死的死、残的残,在这个年代他们还爱这样的迫害,他们心里怎么想?还是郝省长拯民与水火之中,前些时法院判决曹氏兄弟死刑时,梅花沟一沟人都哭了,这些事报纸上全有报道的,你不看报纸吗?今天的场面不算意外!” 当4号车出现在人们视野中,坐在轮椅上的牛二眼眸就亮了,“张书记,是郝省长的车来了吗?” “不是他的还有谁的?今天就为了郝省长送行的,你没听人们说吗?过完年,郝省长要调任了。” 牛二突然就流着泪对怀里的女儿道:“小妞子,去,替爸爸给凑省长磕个头吧,他是爸爸的恩人。” 人群开始涌动,要不是有干警维护秩序,估计整条路都被人堵塞了,事实上进入机场前的各个路口都暂时给封了,赶飞机的人们只能下车从这里步行过去,索姓也不远,但也不无生出怨道的人们。 正对机场的一个大路口上一辆大奔上坐着几个雍容华贵的人物,他们是来兴安考查金属矿后拜访了亲朋之后要返回湘东过年的‘济东集团’老总盛济东、晁珊夫妇和唯一的女儿盛涵雨,送他们一家三口来机场的是沙市盛曰集团盛全威的车,车前助手席上坐着的年轻帅气男子是盛全威之子盛齐云。 反正时间还早,他们也不忙着赶过去坐飞机,就坐在车里感受气氛,盛济东的老婆晁珊就道:“唉……现在这些当官的人呐,就爱搞这些虚的,你说你回家过个年,非要满世界宣扬,还组织老百姓来长街相送?真是想不通……”坐在她身畔的秀美少女盛涵雨也道:“人家摆官威呗,你眼红啊?” “死丫头,和你妈这样说话的吗?想找抽了是不是?”晁珊狠狠瞪了一眼给自已惯坏的女儿。 雍容无比气度沉凝的盛济东却道:“也不能这么说嘛,有些当官的是能抓住老百姓的心,但是少!” 坐在前面的盛齐云回过头道:“二叔,今天这位摆排场的官员可不一般啊,他就是我们兴安的郝省长,关于他的一切我父亲也和您说过的,我就不细叙了,说实话,郝省长真的让人好佩服,有魄力啊!” “哦……郝建?”盛济东、晁珊、盛涵雨这些天的确没少听盛全威唠叼这个名字,自然知道一些。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