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刚扔的….那可是我卖妻子换来的呀! 一番激斗,那些原本凶悍地马仔们。在比他们还凶悍的警察面前全都服软了。 不服软行吗,你也不看看人家手里拿地都是什么家伙。冲锋枪,手雷,最差的也是黑星手枪,可咱呢,咱也有家伙。但硬是没子弹啊,那还不如一根烧火棍哩。 当然,在争斗的过程当中,避免不了会有一些“额外”的伤亡。 譬如,一个马仔在从窗户溜走的时候,被一名警察把他地裤子扒了下来,于是这个马仔在用手捂屁股的时候,忘了抓扶手,很不幸地从窗户里面倒栽下去。脑浆迸裂。 另外一个比较凶悍一点的,死脑筋地以为警察不会开枪打人,举着片刀就朝警察猛劈。结果是他刚到对方眼前,就被打成了人肉筛子。 对于这两个额外的世故。当事的警察很遗憾地感叹了一声:“妈的。又没了一百块钱!” 不说这边尖沙咀警员们在卖力“剿匪”,再说那边的示威游行已经如火似荼。眼看再过十几分钟就要和防暴队迎头撞到了一起。 老山东靠在警车上,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叼着烟,丝毫没有如临大敌地意思。 奶奶地熊,把老子逼到这儿来,老子就等着看好戏,就是不吩咐弟兄们动手,看你这个高探长能拿我怎么样? 就在老山东靠在车上悠哉游哉地时候,突然觉得车晃动得厉害。 “**的,那个龟孙在摇晃车?”就在老山东破口大骂的一瞬间,军用吉普车一个斜翻倾倒过来。 老山东大叫一声“我地娘呦!”急忙蹿开,吉普车轰隆一声倾倒在地上,他要是没蹿及时地话,一定被压在了下面。 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老山东收回被吓得四散地魂魄,拔出腰间地佩枪恶狠狠地说:“谁他妈在后面,老子今天非毙了你不可!” 话音没落,就见哑巴从车后面走了出来,双拳擂胸,一副无敌金刚大猩猩的模样。 “他奶奶地熊,老子已经忍你好久了,别以为你是高战地人老子就不敢动你,今天就让你吃一颗免费子弹!” 说完,枪口向下就要射哑巴的腿,突然有人从后面卡住了他的脖子,像提小鸡一样把他凌空提了起来。 老山东绝对是那种山东大汉的个头,体重不下一百八十来斤,有人能用一只手轻轻松松把他提起来,其力量大得吓人。 “放….放开我!”老山东垂死挣扎的盘腾着腿 砰地一声,来人夺过他手里的枪,把他扔了出去。老山东困难地呼吸着,不断地咳嗽。 再看来人正是高战,一脸邪促地摆弄着手里的枪道:“枪不是这样玩的,容易伤人,更容易伤感情!” “高战你….咳咳咳….” 高战把枪递了过去:“起来吧,游行队伍已经到了跟前!” 老山东不去接枪,耍赖道:“老子说不起来就不起来,我被你打伤了….那个,受了严重的内伤,五脏六腑和全身的骨头都疼得厉害,我现在要去医院就诊,照照那个x光,做做个体内透视啦,所以没空理会他们游不游行!” 高战冷冷一笑:“你的意思就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喽?” 老山东一梗脖子:“什么罚酒敬酒的,你说明白些,俺听不懂!” 高战邪邪一笑:“敬酒嘛,就是这一万块钱,虽然少了点,但也能去赌场赌上个三两把;至于罚酒嘛…” 高战勾着手枪漂亮地旋转一圈,然后砰地一枪,射在了老山东坐在的地方。 随着枪声老山东一蹿而起,也顾不得拍屁股:“你疯了,差点杀死我!”脸色有些刷白。 高战嬉笑:“受了伤动作还挺快地嘛!” 老山东:“疯子,你真是个大疯子!”一边说,一边接过自己的手枪:“我这把可是一支仁义之枪,除了挠痒痒可从来没见过大场面,却被你拿来随便发射。上一次上这样,这一次又是这样,你真让我这支枪的主人。有何面目去见我的山东父老啊?做探长也不能老欺负人哩!” 高战把一万块的支票塞了过去:“这样地话就不算欺负你了吧?!” 老山东斜着眼看了一眼钞票,咳嗽两声:“知道吗。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别以为…” 高战一挑眉毛:“真没想到你还这么有骨气…”准备缩手把递出的支票收回去。 老山东突然夺过支票,用飞快地速度揣进兜里:“你这人做事怎么这么没有原则?该坚持的就必须要坚持!”然后谄着脸,笑嘻嘻地说:“能不能照这样地价码,再多侮辱我几次啊?” 此刻游行的队伍已经到了距离防暴队的矩阵十米开外的地方。清晰地可以听见他们高喊着的口号和嘹亮地歌声:“无惧末路。不畏穷途,咬紧牙关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