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男子,两撇小胡子,看起来跟竹竿似的,似乎风一吹就能倒。 小胡子一脸谄媚地朝东锦霖作了个揖,“小人参见王爷。” 东锦霖一抬手,直接大方地露出了自己那条受伤的手臂,“本王的伤无妨,过两天自己就没事了,有劳元帅还一心记挂着,还特意让军医跑一趟,不过本王这里确实用不上,还是让军医赶紧去给其他将军们看一看,治疗更需要的人吧。” “诶?王爷这话说岔了。”韩将军换了个姿势,身体前倾,有些攻略性地朝着东锦霖这边,“七王爷您可是我们整个西北大营最尊贵的人了,要是不能确保您安然无恙,其他人怎么能安心呢?还是让大夫给您瞧瞧吧,张军医。”韩将军朝小胡子军医使了个眼色。 小胡子立马背着医药箱上前,“王爷还是让小人给您瞧瞧吧!” 东锦霖略沉吟了一下,把手伸了过去,“好吧。” 小胡子立马放下医药箱,把东锦霖的那只袖子小心地卷了上去,看了两眼就“啧啧”个不停,“伤口看着很深啊!这可马虎不得,要是不注意,很可能会感染的!” 然后立刻打开自己的医药箱,取出了两包药,“小人这里有两包药,消肿止痛,促进伤口愈合有奇效,这就帮王爷用上。” 说着,不等东锦霖回答,就立刻打开了一包,将里面的白色药粉洒在了东锦霖的伤口上。 药粉接触到破裂的伤口,刺激的痛感让东锦霖眉毛一皱。 韩将军不知何时到了旁边,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了东锦霖的肩膀,“王爷可别乱动,上药难免是会有点不舒服的,但张军医的药可是一想都十分管用的,为了让伤口好得快,稍微吃点苦头也是划算的,您说是吧?” 小胡子趁着韩将军和东锦霖说话的工夫,又立刻把第二包药粉撒了上去,还顺便搭了下东锦霖的脉,“哎呀,王爷这脉象,是不是最近烦躁,咽干,口苦,易怒?” 东锦霖略微沉吟了一下,颔首,“本王最近的确是有些上火,无妨。” “非也非也。”小胡子军医一脸严肃道,“王爷这病症,乍看之下,病症是出在足厥阴,肝经。但实际上是出在手少阴,心经。” 东锦霖眉头一皱,“你说本王心脏不好?” 韩将军立刻惊讶起来,“哎哟,这可是件大事,马虎不得啊,赶紧的!张军医你看看能不能给王爷给治治!” 小胡子摸了摸两撇胡子,自信道,“王爷放心,小人这就给您开两副药,您照着这个方子吃,不用半月就会痊愈的。” 说着,小胡子立刻取出了药箱里的纸笔,麻溜地写下了一张药方。 “我这就让人去抓药!”韩将军一把抓过药方就要走。 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旁边伸出来的一只手一把握住。 常年习武的韩将军竟是一下子没挣脱,东锦霖惊讶了一下,“韩将军这只手伤了力气还这么大?”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