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也该让天下人看个清楚。 一般的时候,如此撕破脸的问题,确实有些不妥,既如此,有了这样一个机会,仔细的问清楚他们各人内心想法,姚拾儿敢做敢认,你们呢? 确实不敢披露真心所想的人,这一刻对姚拾儿咬牙切齿。 果然不愧是萧宁教出来的人,依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只会瞎闹腾,落人的脸。 “殿下,问的既是案情,自不该让她胡说八道。”李御史觉得,怎么着都不能由人问得他们答不上来。 姚拾儿罪无可赦,怎么处置她都不为过,让她在这儿张扬吵闹,不妥。 萧宁扫过李御史一眼,“李御史的意思,你是不相信姚将军正是存了与天下男儿一争高下之心,方才做出这等天.怒人怨之事?” ???李御史是这个意思吗?连忙否认道:“自然不是。” “为何你所言,她是胡说八道,让我们不可信?”萧宁不过是指出某位的双标,姚拾儿坦露心声时,他们听来自是认定了眼前的这一个人就是罪无可赦;一旦姚拾儿将他们的心思说破时,他们面上无光,就恨不得把人的嘴堵上。 人啊,这就是男人吗? 李御史就知道,萧宁本就是站在女人这一边的,不管在什么时候,就是要跟他们男人作对。 现在听听萧宁套话,气得李御史火冒三丈,偏又不敢说出他就是双标的行事风格的话来,果真是不要脸到了至极,能认下这话? 萧宁就知道有人是不肯承认的,双标党总是对别人苛求,对自己一向无视任何规则。 “是啊,看看你们,敢做不敢当。明明就是一群容不下人的小人,非要把自己标榜成君子。你们是君子吗?君子海纳百川,能容万物,君子一视同仁,从不轻视他人,更不妄自菲薄,自视甚高。”萧宁帮忙怼人,姚拾儿怎么能放过这大好的机会,自然是要再添一把火。 md!只知道萧宁身边的人都是口齿伶俐的人,可是你一个女将,你就是上阵杀敌的人,你怎么嘴皮利落成这样? 对于这个问题,他们既是不敢问出口,姚拾儿也没打算为他们解惑。是以就那么看着,大眼瞪小眼,姚拾儿毫不掩饰对他们的轻蔑,他们也不掩饰对姚拾儿的不满。 一个女人,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还把他们当回事吗? 就你们这德性,还想让谁把你们当回事,有这个脸? 这要不是考虑到武力值,绝对比不过一个上阵杀敌的女将,都有人挽起袖子要冲过来了。 萧宁一眼扫过旁边挥笔如洒,扫过在场的人那神色时,分外的认真。 就是不知道,他们如今的所有表现,任何表情都会呈现给天下人看,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儿? 可惜,作为一个在幕后操纵的人,萧宁要的就是他们最真实的反应。 “殿下,追究我们的禀性,如今并不是好时候。现在要审定的是姚将军犯下的罪行。因她之故,无数百姓将士惨死,就连宁箭将军也被胡人兵马践踏至死。殿下难道想偏袒姚将军不成?”李御史不想再跟萧宁扯东扯西,案情明了,事实证据都摆在眼前,还须再问什么,直接定罪就是。 “敢问御史,殿下从始至终,哪一句否认姚将军的罪行,又曾偏袒于姚将军?在场的诸位谁听见了?”顾承于此时大声地质问。 萧宁从未说过半个字偏袒于姚拾儿,李御史倒是敢红口白牙的诬陷人。 “我是不曾听见。”明鉴又一次配合,打了个哈欠说出,眼神更是往李御史身上瞟,这一位急了,他急了啊!急了,便口不择言。 李御史在听到明鉴的声音时,真是连生吞了他的心都有。 这么一个男人,无条件地站在萧宁那一边,就不是个男人。 一群人听了半天,萧宁确实没有说出半个偏袒姚拾儿的字,要扣人罪名,未免也太过分了。 萧宁听着有人帮她说话,神色淡淡的扫过李御史,“问案审案,原本皆应该有序完成,若不是各界人士都听在耳朵里,就凭御史一句话,怕是人人都要道我萧宁偏袒部下,有失公正。御史,你倒是说说看,此事,孰是孰非?” 真想把萧宁的嘴堵起来啊! 每一回开口都能戳人心窝子,谁能乐意见着这样的人。 李御史能怎么办? 话柄落到人家手上了,这也是他一时着急了,审案问案,哪里是能急得来的,倒是又让他不得不退一步。 “臣失言,望请殿下恕罪。”事到如今,就是再不想认怂,也不得不认。李御史是终于低下了头,同萧宁赔起礼来。 萧宁一声冷哼,“难为李御史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