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心声,忽然捏住她的下巴一抬,吻就落下来。 先是唇瓣的厮磨,他的舌轻柔地从她唇上舔舐而过。 沈棉一下子好像被勾了魂,明明是一样的动作,他做的却和她截然不同。 接吻好棒啊! 她还没来得及享受更多,江一行在这时戛然而止,松开她,不急不慢地问:“这样的教学,你觉得应该收费吗?” 沈棉马上点头:“应该。” 确实不一样,好爆了,不交学费哪儿能学到? 江一行满意,重新吻住她。 他继续用唇舌与她厮磨,唇瓣的碾压伴随着舔吻,沈棉舒服得灵魂出窍,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 她的呼吸越来越热,和江一行的气息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这样亲了片刻,江一行第二次放开她,沈棉迷蒙地睁开眼,听到他问:“吃糖会吗?” 她想回答,张口还没发出声音,嘴再次被他堵住。 江一行果真像在吃糖,含住她的唇瓣舔吻几下,轻轻一吸,沈棉瞬间整个脊椎麻掉。 她好像变成了一颗水果糖,被含在口中,表面在温柔的舔舐下慢慢融化,糖汁一点点蓄积起来,然后被他卷走。 糖汁源源不绝,他循环往复,间或用牙齿轻轻地一咬,沈棉每次都在沉迷中被咬得精神一震,然后更加沉沦。 她一边享受得晕陶陶,一边努力记住他是怎样吻自己的。 好学生就是不管身处何地,永远都不忘学习。 但这个吻完全被江一行掌控着节奏,沈棉七荤八素只觉得真舒服,被他在牙齿上一碰,便本能地启唇,伸出小舌头。 江一行动作微顿,从她唇上退开了。 短短的一刹,沈棉正疑惑他为什么暂停,还没睁开眼,江一行的手插入她耳后发丝,将她脑袋托起,再次覆上来时舌头长驱直入,攻入了她的口腔。 沈棉一个激灵。 如果说,开始时江一行尚且游刃有余,此时,多少也有几分超出计划。 沈棉被亲得着迷,把自己当成树袋熊,整个人都试图往他身上挂。 这个吻持续了不知多久,结束时她大概已经彻底醉掉,神志不清地缠着江一行要继续亲亲,边试图把爪子往他衣服里伸。 想摸复几。 江一行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安抚地吻吻她的嘴唇,在她头皮上手法轻柔但很有技巧地按摩。 夜色如水,沈棉坐在桌子上,脑袋枕着他的肩,没一会儿就晕晕乎乎睡着了。 江一行把她抱回房间,放到床上,她嘴里不清不楚地在嘟哝什么。 他附耳听了几遍,才听清她说的是:“我就亲亲,不乱摸……” 江一行失笑,屈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帮她盖好被子。 沈棉第一次喝得这么醉,刚醒来脑袋还有点发沉,她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慢慢恢复神智。 昨天发生了什么? 她离开酒吧之后的记忆呢? 沈棉懵懵地摊开手心,那四个字还在。 她回家之后干什么了? 幽会了吗? 苟合了吗? 沈棉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带着一股子酒味儿。 看来是没有…… 鸭鸭很爱干净的,肯定不会和臭熏熏的她贴肉肉。 她懊恼万分,喝酒误事! 去浴室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沈棉换了身干净衣服才出来。 家里没人,鸭鸭不在,但在客厅的桌上给她留了纸条: 【厨房有粥,自己加热一下。晚上见。】 鸭鸭又请假了吗? 沈棉先去把饭热了热,边吃边给他发消息: 【你还欠我一半幽会呢,昨天在酒吧被打断了】 他好像在忙,没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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