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献媚,说不定还给你下药呢,等事情一成了,就能梨花带雨的哭一哭,迫使你纳她进门,一步步的给我们下绊子,然后把我赶下台。” 上辈子,那钟离夏可就是这样登堂入室的。 她一脸过来人的模样,还举出例子给他听。 说到最后,皱了皱小鼻子,哼哼道:“反正我把话放在这里,你可是我的,要是、要是你有别人了,我、我就不跟你好了,我就带着我几个饼饼找别人做爹了。” 反正她长得美,温柔善良,善解人意,可是很多人想娶她的。 “不许!” 何平宴先前还含笑听着,听到后边脸色一沉,定定的看着她:“你想都别想。” 她再嫁只有一种情形。 他死! 米仙仙比她还凶,一咕噜从床上坐起,小手一叉:“是这个事儿么,明明说的是你!” 何平宴忙把被子给她盖上,把人拉到怀里,裹着,生怕她被凉风给吹了。 “是我是我。” 他按着还想挣扎的人,四目相对,他的眼里再是认真不过:“你说的我一定会记在心里。不会有别人,只有你。” 米仙仙哪里好意思再计较:“这还差不多。” 除了一个钟离夏,还有陈离夏,王离夏的,无数的小妖精想取她代之,这想生米煮成熟饭最是容易得逞,不知有多少汉子就是喝酒误事,米仙仙可不想家里多出外人来。 那话,她说得再是认真不过的。 “想什么?”温热中带着酒气的呼吸在耳边响起,还带着两分漫不经心:“看来是我做得不够,才让你胡思乱想。” 他在黑暗中勾起一个带着邪气的笑。 大掌仿佛带了热度,被他碰触的每一处都像是着了火一般。 脑海中的清明寸寸离去,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婉转娇啼。 寂静的黑夜里,房里的火热让乌云都散了去,露出月光来。 米仙仙满脸潮红。她、她好像还没问钟离夏的事儿! 脑子里这个念头刚升起,随即又被拽入无尽的浪潮中去了,只能随着他沉浮。 清早,米仙仙模模糊糊听到外边有说话声,她眼皮沉沉,小脸蹭了蹭又睡过去了。 米婆子已经忙完都歇了好一阵了,见闺女房里的门还是关着,气冲冲的开了门进去,被子一掀,“啪”的一巴掌打下去。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你瞧瞧谁家跟你一样这会儿还在睡大觉的?” 清脆的巴掌声拍在米仙仙手臂上。 她揉着眼起身,脸上还带着明显的困意:“娘,你做什么呀。” “做什么!”米婆子简直是恨铁不成刚:“娘先前跟你说的你当耳旁风了?叫你摆正态度,你看看你,女婿一早起来你不说伺候伺候,还让他自个儿下厨给你们烧饭,像话吗?女婿如今可是县老爷了呀闺女,你可长点心吧你。” 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米婆子头发都急白了。 让县老爷给她烧饭洗衣的,她咋心安理得的? “以前他做这些也没见你说呀。”米仙仙抱着被子,撅着嘴儿。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他就是个秀才,如今他是县老爷了。” 米仙仙不想跟她娘争辩。 别人家的原配当然怕被抛弃呀,恨不得连喝水都给端到嘴边给人的,时时展露自己的贤惠。但她不一样呀。 她这么美。 只要一直美下去,她相公眼里哪里见得见别人的? 论这驭夫之道,米仙仙觉得自己很是有优势的。 可惜,米婆子不给她机会,从床边拿了她的衣裳递过去:“快些穿了。” 在她的逼迫下,米仙仙只得慢腾腾把衣裳穿好了,等洗漱好了,她突然想起来问道:“娘,四饼呢。” 米婆子更是冷哼了:“还知道四饼,你睡得跟小猪似的,还不得多亏了女婿。” 米婆子一脸对闺女百般看不上眼的模样,说她不好,但对她这娇气的模样还挺满意的。 娇气说明闺女被养得好。 四饼一早起来就要娘,米婆子哄不住人,刚把人抱到房门口,就见女婿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从她手里接了四饼,也不知他怎么哄的,都是抱着,四饼倒真是不哭了,给他穿衣裳也配合,还高高兴兴跟着几个哥哥一起玩。 她就是怕闺女心大,得多提点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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