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跟着一块儿练上一刻半刻的,完了也不积食,对身子骨也好。” 他儿子身子骨不好么? 这一口一个夫人的,庄庭心道,莫非这何府是何夫人做主不成? 不过想想铁娘子的传闻,倒也不奇怪。 只是庄庭一直以为是假的。 没一会儿,武台上最小的两个停了下来,庄宁累得哼哧哼哧直喘气,反观一边的四饼,一身小锦衣,背着小手,额头上一点汗都没有,他小眼看着庄宁,扬了扬嘴儿。 他没钱,但是身体好呀。 廊下有下人见状,立时取了巾帕来替他们擦拭,四饼摆了摆小手:“不用给我擦了,给庄宁擦。” “不行啊小公子,这出了汗必须得及时擦干了,不然易生病的,夫人知道了可绕不了我们,还请小公子莫要为难小的们。”庄宁那边自是有人去。 提及了米仙仙,四饼也不敢嘴硬了。 米仙仙平日是疼他,但关乎身体大事却从不含糊,坚决不允他胡来。 他抬起小脸儿,让下人帮他擦。 庄庭很顺利的把人接走了。 路上,他还问:“他们对你好不好呀?” “好!”庄宁重重点头。 “四饼的娘亲好漂亮啊。”四饼差点跟人去吃包子的事儿一回来几个大的就跟米仙仙说了,让人哭笑不得的,还听说他们把人家小孩给带了回来,米仙仙亲自出面儿招待了庄宁。 他兴奋得很,还问他爹:“怎么我没有那么漂亮的娘亲啊。” 庄庭回他:“问你娘去。” 米仙仙打从在樊家露了回脸儿后,倒是有不少人家递了帖子里约她登门,或是外出走动走动,米仙仙一概没应,整日在家不是睡大觉便是打理花花草草。 她也耐心,高兴得很的。 直到樊子薇登了门儿。 “我还道你整日窝在家中做甚的,原来是养这些了,那外边好些猜测,说你整日躲家中不敢出门,你就不出个面儿澄清澄清的?” 前朝民风开明,本朝延续前朝风气,大姑娘小媳妇的也都上街,更甚还抛头露面的养家,反倒是像米仙仙这般的不出门的才少见,受人非议,觉得她有甚见不得人的。 米仙仙并不放在心上:“我才懒得去,有那功夫多养两盆花花草草不好?” “哎呀,你这模样长得娇滴滴的,怎的性子却如此慵懒,走走走,近日府城出了间铺子,很是受人追捧,听闻是从京城传来的,咱们一块儿瞧瞧去。”樊子薇模样端庄,但做事却很是雷厉风行的性子。 米仙仙挣不掉,只得跟着朝外走,翻了翻眼皮。 要是没记错,她们两个的关系可是险些争上了同一个男子的,樊子薇不说对她冷眼无视,反倒是隔三差五来找她,对相公却又避之不及的模样,实在让人费解。 这大户人家出身的姑娘肚量可真是大呢。 樊子薇拉着人,一路到了城北一条街上,她说的那间铺子在街尾,铺子不大,很是容易受人忽视了去,但这会儿,这处不大的铺子却人来人往的,进铺子的男男女女都有。 “这是卖甚的?”她问? 樊子薇颇有些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了吧,近日京城那边盛行一种叫叶子戏的扇牌儿,上至达官贵人,下到平头百姓,只要有俩钱就能买一盒扇牌儿,好玩得紧。” 这叶子戏其实是由前朝所创,叫牌儿,共计有四十张,分别为“十万贯”“万贯”“索子”“文钱”四种花色,市井之间,早前最盛行的是“双陆”棋盘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