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要把那少年一用刑,不怕她不老实吐出真相!” “先生,弟子觉得,恐怕不是什么宝物,怕是一些情报之类的东西。”高俅有他自己的分析。因为在虫娘那些重重复复的话里,他发现这位老妇人,对于隐私、市井秩事的了解,颇为精准,而且她说了,只有刘瑜能识得这宝贝,所以高俅认为,很可能就是什么情报。 刘瑜点了点头,对他们两人说道:“如此,那就再去见她一见嘛,看看她有什么话说。” 反正该做排查功夫,高俅早就都做过了,连汤浴都用上了,别说老妇人祖孙的随身物品等等。而这也不是神话世界,按着那老妇人和少年,当真是刺客的话,手无寸铁,那都不用唐不悔,剥波都能让他们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所以刘瑜觉得,见一见也无所谓。 而当老妇人见到刘瑜时,却就战战颤颤地跪了下去,要冲刘瑜磕下头去。 吓得刘瑜连忙扶了她起来,这么大年纪,刘瑜可不愿无缘无故,受她这礼。 “老身有一宝献予相公,只求相公善待老身这点血脉。”老妇人对着刘瑜这么请求。 看着刘瑜微笑点头,老妇人便取下头上的步摇,又取了笔墨,在一张纸勾了几笔,刘瑜看着不禁叫绝,也是两三笔,一只疏懒午睡的白毛猫儿,便跃然纸上。 然后老妇人对高俅说了一个青楼的名字,又说了一个青楼女校书的花名。 刘瑜渐渐觉得,事情似乎开始超出了自己的意料之外。 “你很期待?你在期待着什么?”刘瑜冲着站在老妇人身后的少年,这么问道。 少年扬起头,目中有着澎湃的情热情:“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可惜我自幼所学技艺,难以卖与帝王,幸好世有刘直阁,不教我这一身本事,付之东流!” 他有什么本事? “乡间、内间、生间、死间、反间,种种技法,小人自幼便随曾祖母研习,细作一道,尽皆烂熟于胸!”少年挺起胸膛,这么向着刘瑜回话,看起来,他在等待着刘瑜的考校吧,以证明他的实力。 刘瑜看了他半晌,微笑着点头道:“蛮好,且安坐。” 持着信物去徐州城里的高俅,很快就回来了。 随他而来的,还有一个已是徐娘半老的但仍旧烟视媚行,风韵犹存的女校书。 刘瑜看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因为来的却是他的熟人,白牡丹。 至少 有e的白牡丹,刘某人儿提时,被他煽动,集资了五贯钱的白牡丹。 “相公说要许妾半世富贵……”白牡丹哪里是什么易以之辈?一见面,就说起当年旧事。 刘瑜苦笑道:“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么笨的,尽管十几年前,你就胸怀宽广。” 白牡丹当然不笨,知道找她来的不会是刘瑜,所以她只是抛了个白眼,却有三分媚意,然后就冲着老妇人,叉手行了个礼:“您就是虫娘?”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