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都帮他考虑得周详了。” 这关注点怎么从解决刺客问题,转到争风吃醋了?萧宝檀华哥一下就愣住在那里,好半天才开口:“合着你又在作弄我?” “我没说要让文大相爷,为了刘府去封城索凶啊。”苏小妹一脸的无辜,看得萧宝檀华哥恨得牙发痒。 苏小妹并没有以刘瑜妻子的身份去文府求见,也没有以苏老泉女儿的身份去叩门。 她压根就没去找文彦博。 去文府的是陈巡检。 陈巡检擂起门来,根本不把这当文相爷的府第,而如是去乡下征税的税吏一般,擂得震天响。 文彦博又不是司马光那样矫情的人,不可能说弄出全部家当几十两银子那样的笑话。 府里马上便有护院、家丁出来:“哪个杀胚活得不耐烦!” 宰相门前七品官,别说陈巡检,刘瑜也就是七品么?护院、家丁还有揉着眼睛出来的管家,看着陈巡检,当真剥了他皮的心都有了。 不过陈巡检拿出腰牌扔到管家手里,刚要发火的管家就抬手制止了家丁护院下一步的举措了。 这管家不是京兆府这边宅子的管事,是跟在文彦博身边的长随,他是见过世面的,看着这腰牌,便知道是皇城司亲事官。 “何事劳动皇城司?”管家挥手教护院家丁退开。 皇城司干什么的?刺探、监视勋贵大臣啊,但一般来说,是对那些勋贵武臣世家,文臣并不受制,就算到了刘瑜手上,也是扩了间谍的功能。所以皇城司的亲事官过来撞门,这事内中必定是不寻常的地方。 陈巡检看了一眼左右:“我要见相爷,现在就要见,天亮之前就必须见到相爷,一旦误事,你我的人头都不足以谢罪!” 说罢他脱帽,解开头发披散,解开佩刀,脱下靴子,张开手,对着左右护院家丁说道:“过来仔细搜身啊!否则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得起责任?” 那些护院如梦方醒,方才围了过来,却就听着府里传来文彦博那低沉有力的声音:“不必了,入来禀事吧。” 却是这番动静,把文相爷也惊动了起来,老年人,本来就睡得浅,何况多少年,他的府第也不曾有人这么擂过门了。 但陈巡检摇了摇头:“不可,直阁相公定下章程,事急危重,求见宰执,必自披发坦怀,使护卫甲士搜身辨明无夹带利刃凶器,方可前趋奏事。” “噢,不规矩人倒是教出规矩人,便随他意,不要为难他。”文彦博笑了起来,对着过去服侍的管家如此说道。 文彦博看着陈巡检呈上来的口供,饶是他数十年大风大浪过来,也禁不住动容。 “再点两根大烛。”他对管家吩咐道,很快儿臂粗的牛油大烛就点了起来。 文彦博又看了一回,放下手中那口供,直视着陈巡检的眼睛:“人还活着?” “活着。” “夏人欺我太甚,着有司封城、索凶!”文彦博抚须对着身边亲随下令。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