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 莫神爱摇头道,“便是那五人了,他们还在一处么?是不是已经离开小集了。天外之人难道都和蚂蚁一样,有个裂缝就往里爬?来五个已算是多的了吧,竟还有更多?” 她这一虑十分在理,沧浪神子摇头不语,燕山修士却是笑道,“你问他,他也不清楚,还是问上清徐少微好些。擎天三柱的底蕴,不是我们这些小宗可比。” 中央洲因有魔门在,众人对名讳防护得紧密,也因此生发了不少神通,阮慈如今已知,这俗名也并非是人人都能起的,需要长辈施恩,将真名、俗名的因果勾连,否则将来必有妨碍,也是因此,中央洲修士很少使用化名,除非是魔门有神通可以规避其中的弊病。如徐少微这般,将自己俗名随意和外人通传,只有对自己的实力极为自信,才能这般不拘小节。这两人提起徐少微,语调中都有佩服之意。 瞿昙越也是微微一笑,问沧浪神子,“元道友,可是欠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他和这元神子似乎本就熟稔,语气中有些玩笑味道。 元神子道,“虽是机缘巧合,也要多承回护,我还罢了,性命无忧,师兄弟已被她杀了不少。” 阮慈已知他便是那一日利用冻绝之力袭击法舟之人,此时再挑起言语争端,实无必要,也就没有指责谩骂,只是好奇地问道,“元道友,那日爆发的冻绝风暴,是你们引发的么,还是全靠推算?得知那时那处,是个机缘。” 元神子轻声一笑,并未回答,燕山修士笑道,“你刚才不答我,此时他又如何会答你呢?” 阮慈道,“我不答,自然是我不知道,你怎么不问问莫师姐,那种十六又流落去了哪儿?” 燕山修士笑道,“啊,我晓得了,看来剑使和种十六是一道被卷入绝境之绝的水龙卷里,嗯,说不定那道波动,便是风波起钟,我还从未领略过此钟风采,下次相见,便能认得出来了。” 只说了一句话,此女便猜出这许多,而且都十分准确,阮慈紧紧闭上嘴,一句话都不说了,燕山修士笑道,“你不说话,看来我猜得不假。” 这样一来,阮慈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反倒显得气弱。莫神爱在她身旁轻声而笑,瞿昙越道,“仲师妹,我这小娘子还未满百岁,你何须如此引逗她,倒叫旁人看了笑话。” 他此身修为应是弱于仲修士,但语调不疾不徐,却是十分从容,见仲修士似乎不以为然,便牵起阮慈小手,似乎是示意仲师妹,阮慈十分得他喜爱,令其不要过分。 仲修士头顶幂篱微微摇晃,沙哑轻笑道,“这个小阮娘子,运道倒是好,虽仅为羽翼,却有个十分宠纵她的师父,又在越公子后宫群姝之中,独得宠爱。越公子竟以真容来见,看来是真的有心将她娶回玄魄门去了?” 元神子若有所思地转过头来,应当是望了两人一眼,阮慈哼了一声,微怒道,“别人的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一双眼只看隐私,你修的是什么道?八卦多事之道?” 她面上虽在发蛮,但心底却是微微升起警讯,知道只怕这两人都有些生疑。此时寒雨泽局势复杂,除了青灵门已然出局,余下盛宗各有盘算,敌友随时转化,身份还是当瞒则瞒。 众人边说边行,千里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很快便到了徐少微停驻水域,此女手中托着风波平磬,在水中盘膝而坐,鬓发垂落,双目微闭,风姿又令莫神爱欣赏地叹息一声,道,“阮道友,那日我在舟中便想说了,你这师姐也颇好看。” 行到此处,沧浪神子和燕山来客也把幂篱取下,元神子气质冷漠,长得便像是一尊冰雕,固然精美异常,但也没有什么活气。那燕山仲修士肤色微黑,眼下一滴泪痣,颇有风情,听得莫神爱此言,凤眼望来,慵懒一笑,问道,“难道你瞧着我便不好看么?” 她语调磁性,末尾微微捺下,更显撩拨,莫神爱目光却仍澄澈,坦然望来,颔首道,“我觉得你长得一般。” 阮慈不由被她逗乐,仲修士愣了一愣,却并未动怒,而是点头欣然道,“看来太微门神目女的确名不虚传,倒令我对那所谓天外来客的说法,又多了一丝信任。” 原来她竟多疑至此,即使应瞿昙越邀约而来,依旧怀疑这是一个圈套。 徐少微站起身来,冷笑道,“仲无量,你还是那样小家子气,若是不信,你大可以不来。” 她示意阮慈站到她身旁,阮慈有些犹豫,也怕上清门在旁人面前没了颜面,但这念头不过一转而已,便又抛开,依旧倚着瞿昙越站好,摇头道,“徐师姐,你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