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间一掏,把皮皮的小鸟给掏了出来。 “嘿,阿宙,这小子几岁啊,竟然能硬起来,这可不得了啊!” 陈玄宙往下一看,果然,小男孩的东西虽然小巧,但一根小肉棍笔直的朝天竖起,颜色粉嫩嫩的,陈玄宙撸下他包、皮,小小的鬼、头露出来。 三个大孩子纷纷笑了起来,而皮皮,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正在被人猥、亵,剧烈挣扎起来。 陈玄宙也不怕他,“胖子,把姑娘弄成把尿的姿势,老子今天要看她破处。” 说着捏着皮皮的小棍,往黑胖抱着的小姑娘腿间凑。 皮皮又羞又气又恼,却也不敢弄出声来把人招来,感觉到自己小鸟碰到蓝蓝那无毛的粉色肉缝,皮皮气得满脸通红,想要挣扎奈何整个人被陈玄宙牢牢押着,一旁趴在地上看他俩行事的小六淫笑一声,惊喜道:“阿宙,这小子竟然能插进去呢!” 闻言,三个大孩子都暧昧地笑了开来。 陈玄宙抱着皮皮肚子,教他怎么入进那缝里,无奈蓝蓝才八岁而已,天生那缝就是闭合的,皮皮也是个小物件,虽然能翘起来,但入进去一点,就在里面折弯了。何况两个孩子都是极度不情愿的,缩屁股的一直躲。 就这样弄了一会儿,陈玄宙折腾出一脑门子的汗,有些恼了,喝问小六:“见血了没?” 小六往两孩子连接的地方一看,有点怕陈玄宙生气的样子,但还是摇了摇头。那边黑胖抱着个六十斤不到的女孩子两条胳膊也发酸了,何况蓝蓝一直在躲,弄得他十分不耐烦。 虽然很让人失望,但是也没办法在继续下去,皮皮那东西毕竟太小,又撑了一会儿,小六还是说没见血,陈玄宙便觉得没乐趣,丢开皮皮,黑胖也放蓝蓝下了地,几个大孩子理直了衣服,没事人一样,陈玄宙气得扒扒头发,扫兴万分的出了亭子。 黑胖随即跟了上去,只有小六看着地上两个孩子,挤眉弄眼的做凶神恶煞样,“小子,我可告诉你了,这事儿你要是敢告状,对你对我,还有对这姑娘半点好处也没有,知道了吗?!” 皮皮狠狠瞪着他,指甲在手掌心抠出血来。 小六见他来劲了,倒觉几分有趣,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伸手拍拍皮皮气鼓鼓的小脸,吹着口哨也离开了。 亭子外种满大树,风一来,树叶沙沙作响,等陈玄宙三人离开,亭子里气氛整个凝固住。过了好一会儿,皮皮一件一件的穿上自己裤子,收拾体面了,又捡起石桌上蓝蓝的白色内裤,抬起她的腿给她穿上。 “皮政轼……”蓝蓝心里委屈极了,嘴巴一瘪,就要哭出来。 皮皮连忙制止她:“不许哭!!” 蓝蓝吓得一噎,眼泪珠子扑落掉了下来,可怜极了。 皮皮也不知该怎么办,今天这事不是能找怀秋商量的事,也不能回家告诉妈妈,最主要的是蓝蓝。 去年这个时候,家附近一个姐姐下班回家的时候被人拖进巷子强、奸了,皮皮路子野,附近的大人都认识他,那家的老奶奶总是招呼他过去吃东西,有时候是几颗饺子,有时候是几颗糖果,有时候仅仅只是一颗鸡蛋。 结果那姐姐被人糟蹋了之后,奶奶没过几天就死了,皮皮和孩子们踢球路过他们家,她家大门总是紧闭,院墙上贴着死人过道的红借条。 一个月后那坏蛋被抓住了,但是只判了十年。 那姐姐从法院回来第二天就拿绳子上吊自杀了。 皮皮虽然觉得自己没有把蓝蓝给强、奸了,但是他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风扫落叶,小花园里静谧一片,一颗复仇的种子,已经在小男孩的心中暗自生根发芽。 但是,皮皮一心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那边怀秋却已经率先知道了。 等到了家门口,怀秋将盛宠从爷爷的车上抱下来,亲亲她小脸:“小虫虫,自己先回家,哥哥们去山上给你摘花。” 盛宠就是个小花痴,听到哥哥要替他摘花,高兴的拍拍手,搂着怀秋的脖子亲了又亲。 等小姑娘进了门,怀秋将书包递给司机,自己拉着皮皮往山上走。 盛家的老宅是按风水先生的意思,特意选在了梅花落地处,山的那边有十几株野梅,风来将花吹至的最远处,在距离花瓣落地的一公里的地方盖房,后代便能名扬四海。 皮皮心里装着事,心不在焉的跟在怀秋后头,怀秋见回头一击看不见外公家的房子,停下脚步,一本正经问皮皮:“陈玄宙说下午见你把学校里女孩子给戳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