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探出了舌尖,濡湿的水意在她颈子上滑动开来,“你在做什么?” 她倒是想动,只不过浑身酸胀,不舒服地很,皮皮掰过她的身子,俯低头吻上了她下巴,听她声音里有鼻音,含糊的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蓝蓝后知后觉的回想起昨晚半夜发生的事儿,皮皮见状,先道歉:“这次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成不,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蓝蓝静静地看着他一会儿,她说句话倒还好,打他都行,反倒一句话不说的样子最可怕。 皮皮就怕她以后都躲起来再也不理他了,这会儿正努力做铺垫呢,反复摇晃着她的肩膀求饶道:“我真的知道错了,嗯?就原谅我这一回吧?哦?” 他小时候只听姨妈和妈妈取笑小舅舅没骨气,动不动就给媳妇给跪了,现在一想起来,心里真是百感交集,男人啊,该跪的时候就得跪下,得罪自家媳妇能有什么好下场的。该跪的时候不跪的,那叫笨! 谁料,他自以为高明,可临了遇上样式家的这位小姐,才知道,什么叫有招不能使,生生把自个儿闷死。 蓝蓝少女之姿被破,第二天醒来,还有那人火热粘腻的的眼神舔扫着脸色每一丝肌肉的牵动。她能不害羞吗? 如果不是被紧紧抱着,她一定会恼羞成怒狠狠踢他一脚,让他滚下床去。 她就是没有主题地懊恼着,强烈的想要把一些念头从心底撕扯出来,皮皮感受到她的抗拒和强烈的不安,却没办法把这一瞬的画面解释得铮铮有词,他的内心何尝没有一点彷徨和委屈,可他拿不出像样的理由去镇压怀里这个满脑子复杂的家伙。 尴尬的松开她,蓝蓝飞快地滑开他的怀抱缩起来,皮皮无奈地看了眼那个背影,翻身下了床。 两个人一前一后洗了澡,皮皮正想早餐吃什么,她的手机响了起来,蓝蓝飞快地接了起来,是家里管家来的电话,说是样式诚回来了,知道她昨晚住在盛宠这儿,又知道盛家老爷子住院,要问一问医院地址,好派人送些东西过去。 蓝蓝知道医院在哪儿,瞄了眼边上不停看她的皮皮,轻声的报给管家听。挂了电话,她开始收拾书包,皮皮怕她逃走,早已穿戴整齐等着她了。 她掀起眼帘瞅了他一记,又飞速地低下头去,门口摆着一双盛宠没穿过的鞋,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脚伸了进去。 皮皮紧随其后,两人一块进了电梯,下了楼,往学校走去。 路上遇过早餐店,皮皮看了看低头走在前面的背影,折进了早餐店,大概是有补偿心态吧,他看着菜单,觉得这个她也可以吃,那个她也可以吃,思来想去,让店员每样打包了一份,结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