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捍卫自家偶像的形象。 自然,在某些评论质疑西奥罗德是否适合这个角色的时候,这些粉丝们立刻跳出来表示——恐怕你们早就忘了之前的教训,有西奥罗德无法做到的事吗?没有,你们只用安安静静等待西奥罗德带给你们的盛宴就行了。 五月初,《搏击俱乐部》在洛杉矶正式开机。考虑到西奥罗德的档期问题,芬奇将泰勒的戏份全部提前,以便西奥罗德在八月《天才雷普利》开机前还能有时间放松和准备。好在比起杰克,泰勒的戏份并不算多,如果芬奇将他的戏全部提前优先拍摄,最多一个半月就能全部结束。 西奥罗德一到片场,就被芬奇拉走,和诺顿一起接受他的“言传身教”:“从今天起,一直到西奥拍摄结束,你们两个都得呆在一起,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已经让剧组给你们准备了一辆白皮拖车,只有一辆,你们无论换衣服上妆还是吃饭上厕所都公用一辆车,住宿酒店的房卡我也准备好了,同一间房,放心,是一间双床房。” “这样听上去……我们似乎给剧组节约了很多资金。”西奥罗德听着,开了个玩笑,如果很多东西都变成两人共享的话,预算起码可以节省很大一笔。西奥罗德之前也演过需要和自己搭档绑定的角色,况且他总能和诺顿找到话题,所以他也不介意导演挤压他的私人时间。 “所以我们可以要求剧组给我们提高伙食待遇吗?”诺顿带着调侃的笑意看着西奥罗德,看来连他都知道食物在西奥罗德心目中的地位,以及,他也不在意连房间都得和西奥罗德共用一室。 西奥罗德经诺顿这么一提醒,立刻看向芬奇,被他这双杀伤力极大的眼睛这么盯着,芬奇顿时倍感压力,于是他只好微微松口,说:“如果你们拍摄的时候能让我满意,我就让你们每个星期可以任意叫餐一次。” 得到了芬奇的首肯,西奥罗德和诺顿找到了自己的化妆师。西奥罗德的第一场戏便是泰勒和杰克在飞机上的初遇,但这部分镜头并不是今天的第一个镜头,正好杰克也有飞机上的单独戏份,所以芬奇决定首先将杰克在飞机上的单独戏份拍完了,再来拍两人的戏份,这样可以在西奥罗德离开剧组之后提高不少拍摄效率。 自然,西奥罗德让诺顿先换上戏服画上妆容,自己等他结束了才换上服装组为他准备的戏服。当诺顿拍摄的时候,他正好可以让造型师为他定好造型,大概下午的时候,他便可以开始自己的第一个镜头。 当然准备好了,便用和纳特尔对台词打发时间。其实在日后的拍摄中他几乎都得和诺顿绑定进出的情况下,助理似乎是一个有些不必要的存在。西奥罗德也和纳特尔提过,在拍摄《搏击俱乐部》的时候他可以不必天天到片场报道,可是平时遇到这种情况也许会听话离开的纳特尔此时却怎么也不肯远离西奥罗德半步,无奈之下西奥罗德也只好由他去,自己则开始细细体会这几天来自己对泰勒的研究—— 就如同他之前面试时所展现的那样,泰勒,我,是一个危险份子,一个典型的反社会暴徒,然而我并不是疯子,相反我非常理智,并且在那些看似疯狂的举动背后,隐藏的是令人惊叹的缜密思路和清晰条理,我有自己的信条……什么信条?没错,去他妈的物质世界,这就是我的道理,我的标准,并且,我还有能力让我身边的人信奉这一点,他们潜意识里明白,我说的就是对的。 我走的每一步都是有计划的,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关联的。在打架的时候我会变得异常兴奋和疯狂,但是在平时,那看似随意的言语动作背后,都是一个又一个诱人深入的陷阱。那种随意和轻浮,带着一丝危险气息,如同一个喜怒无常而又魅力四射的领导者,我总能轻而易举地让他人信服,让杰克信服。 我是危险者,组织者,缔造者,但是……我只是一种人格,第二人格,我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完整的个体,杰克才是主人格,我知道杰克的存在,我知道我是谁,可惜的是,杰克并不知道,杰克将我当成朋友,当我们更应该像兄弟,兄弟,就应该理解和支持兄弟所做的一切。 杰克必须支持我,然而我那倒霉的可怜杰克啊,他被这一切压迫太久了,就像其他那些人一样,他需要我的帮助…… 不对。 西奥罗德心中的声音突然否定了他的假设,他不需要,他不仅仅需要泰勒…我的帮助,他病了,他应该,和我一样,他应该……成为“我”。西奥罗德越陷越深,但他自己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之前他闲暇时研究出的关于泰勒的三言两语在此刻如同一支又一支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