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越之细水长流

第466节


儿,我告诉你件事,你心里也好有个数。”
  谢尚看他岳父的眼神立刻充满了疑惑:怎么突然换话题了?
  李满囤不出声地鬼祟道:“咱们先前在府城逛花船的事被人知道了!”
  谢尚……
  谢尚原没觉得花船这事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正常应酬吗?
  但谢尚被李满囤一副咱们一起干了大坏事的语气和神情震到了,竟莫名觉得他似乎好像真的干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对着谢尚震惊的眼神,李满囤叹息:“哎!尚儿,咱俩是知道咱俩的清白,但外人不知道啊!而这以讹传讹的人只图自己嘴快,根本不管这事实真相到底如何,都是怎么夸张怎么说。”
  谢尚凝神:“岳父,外人都说咱们什么了?”
  “哎!说咱们翁婿,”李满囤拿手在两人间来回指了一回,到底说不出口,难堪地“啊”了一声后方道:“明明咱们上船没一刻就走了,根本就没多呆!”
  谢尚意会出了李满囤的未竟之言然后就皱了眉——喝花酒算是书生风流,但宿妓却是官场大忌。
  《大庆律》不禁招妓陪酒,但明令“不许官员腐败”。
  他虽还没做官,但得了这个名声终是不好——状元为天下士林之表率,他如何能沾惹宿妓的名声?
  “孔圣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谢尚忍不住叹息:“岳父,这回是我大意了!”
  虽然说“清者自清”,但清者若被有心人添了染料,就清不了了,要不怎么还有“跳进洪河也洗不清”这句俗话呢?
  “也不能全怪你,尚儿,”李满囤安慰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只咱们往后都得留个神,可不敢再招这样的议论了。”
  谢尚虽然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但心里却决定往后再不去类似这样的地方了。
  既然没想打狐狸,谢尚暗想:就干脆地别去惹身骚。
  午晌李贵中放学后一起围桌吃饭,谢尚很快便察觉到红枣的异常——红枣闪躲他的眼光,都不回看他了!
  红枣,谢尚留了心:这是怎么了?
  一坐上马车,谢尚立主动握住了红枣的手,红枣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然后便想抽回来,不料却被谢尚握得更紧了,转即连肩膀也被搂住了。
  “红枣,”谢尚温柔问道:“你怎么了?”
  红枣眼泪应声而落。
  红枣真没想哭。
  按她的设想,原是要不动声色地试探来着——这才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女人该有的冷静态度。
  莫斯科不相信眼泪!
  但没想事到临头,不过被谢尚拉了下手,眼眶传递到谢尚的体温,那眼泪便似那年在麦场被麦芒扎了一下后滴了下来,止都止不住。
  这是谢尚头回看到小媳妇的眼泪,一时间颇为茫然——他日常喜眉笑眼的媳妇竟然也是会哭的吗?
  谢尚眼盯着红枣衣襟上突如其来的水渍好一刻方才想起应该阻止。
  “红枣,”谢尚掏出袖袋里的手帕手忙脚乱地给红枣擦脸道:“快别哭了。不然回娘家一趟,眼睛却肿了,被人看见可不好!”
  闻言红枣再忍不住,她抬手打人了!
  “你都不怕人说,”红枣一拳砸在谢尚大腿上愤然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哎哟!”谢尚下意识地捂住了大腿。
  车窗外骑马的显荣、陆虎等人闻声一怔:这是大爷在呼疼?
  生平头一回挨人打的谢尚刚想质问红枣干啥打他,但心念转过,想明白了红枣话里的意思,这话就卡在了嗓子眼——红枣这是知道花船的事了!
  而且一准是岳母早晌告诉的!
  不过眼下不是追究谁告诉的问题,谢尚苦恼地想:而是得先安抚好媳妇。
  不然家去后被长辈看出来他就要丢大脸了——逛花船本是小事一桩,不足挂齿,但由此引得外面M.bgMBuildiNG.cOM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页 穿越之细水长流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