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气得就想跳起来。 然而她的双脚被绑住,怎么也跳不起来。 此后,不管秦桑说什么话,季冬都不会再回应了。 这里没有多余的布,要不然,他就拿一块布塞住秦桑的嘴巴了。 废话那么多。 钟蓁和大队长他们来得比季冬预估得要多得快。 其中,张军跑得最快,周东仓和钟蓁在后面紧跟着。 张军一过来,顾不得将气给喘顺,拿起手电筒就往张大虎那里看过去,等看到是张大虎的脸的时候,倒吸一口凉气。 随后,他又拿手电筒往秦桑那里照过去,等真的看到是秦桑的时候,气都喘急了几分。 “这是怎么一回事?”张军沉声问着,天太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不过,他的表情肯定是不好就是了。 季冬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张军和周东仓听。 “出了这事,我和钟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我就让钟蓁过去叫你了。”季冬低声说着。 张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秋收已经忙完了,稻谷也已经晒得差不多了,坡地里的庄稼也全部都收了回来,忙活了一年,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结果竟然闹出这事! 这一个两个算怎么一回事? 张大虎不懂事,难道秦桑这一个下乡的知青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大队长,支书,我要告张大虎,是张大虎强迫我的。我不是自愿的!”事到如今,秦桑只能一口咬定,强调自己不是自愿的,是被逼的。 自愿的话,这可是一个伤风化的行为,肯定会被批斗,要是说是被逼的,季冬他们守口如瓶不说,她还能从张大虎身上讹点什么东西下来。 “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叫醒张大虎的知道了,不用你在这里瞎编编。”张军冷声地说着。 他就知道秦桑不是一个好的。 之前一直不干活,让别的知青或者大队里的男社员帮着她干活。 现在,又闹出这一件事。 她要是说她不是自愿的,是被迫的,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秦桑冷着一张脸,不再说什么。 反正她一口咬定她是被迫的。 又没有证据,有谁知道她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季冬,你刚才打晕张大虎,有什么办法让张大虎苏醒吗?”张军转头问着季冬。 季冬摇头,说:“有是的,泼他一脸水他就醒过来了。不过,现在没有水。” 为了收割方便,稻田里的水早就放光了。秋天太阳火辣,早就将稻田给晒干了。 要不然,张大虎和秦桑也不可能在这里办事。 只是,现在连个盆也没有,他去哪里拿水? “我有办法。”钟蓁这会儿站起来,说着。 “那你去把他给弄醒。”张军吩咐道。 钟蓁于是就走到正躺在稻田里张大虎的身前,两手扶起张大虎的头部,而后空出一只手,在张大虎的颈部轻轻地按摩着。 不一会儿,张大虎的眼珠子就动了起来。 钟蓁将张大虎的头轻轻地放到稻田里,而后站起来,伸出脚,重重地往张大虎的大腿外侧踢去。 这一脚很重,季冬他们都能听到一声沉重地声音。 却见张大虎倒吸一口气,而后“啊”地叫了一声,随后睁开眼。 他被周东仓拿手电筒给照着,强光打在他的脸上,他又立马将眼睛给闭上,想用手挡在眼睛前,却发现手动不了。 周东仓见状,将手电筒往下移一些,不照到张大虎的眼睛。 张大虎这才得以再次睁开眼。 等看到是张军和周东仓他们,张大虎疑惑地问:“张军,你们怎么在这里?” 这话一出,他就想起来了。 他正和秦桑办着事呢,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秦桑叫得又骚又贱,他的动作忍不住越来越快。 然后他忽然被人打了,脖子一痛,什么也不知道了。 想到这里,张大虎也顾不得大腿和脖子还在痛,瞪着那一双鹰眼,大声地叫着:“刚才是哪个王八蛋打我?” “我打的。”季冬痛快地承认,“你们两个大半夜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我以为是特务,当然直接就下手。” 张大虎气得要命,脚下意识一缩,就想跳起来。 不过,这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因为他的双脚被绑住了,所以他根本就动不了。 张家栋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