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夏初的东北气温就像火星表面,早晚冷的渗人,中午却热的冒火。 嘉文刚刚参加完一个跨省杀人逃犯的追捕活动,回到警队连口水都没喝就又被韩浩拉了出去。 “文儿,刘璐说三马路鞋城哪里有个小事让我过去,你也没事跟我一起去吧。” “哦,啥事啊?我还没写结案报告呢。” 嘉文看韩浩的语气就不是啥大事,估计不是去“抄书”就是去撑场面(警察偶尔也需要人多产生气势震慑违法者)。 “去吧,去吧,报告回来再写。你看今天阳光多好,出去走走补补钙。” 韩浩根本没给嘉文争辩的机会,拉着他就上了车。 “韩哥,你彩票中奖了还是你家要拆迁啊?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韩浩今天出奇的兴奋,愉快的心气溢于言表,弄的嘉文一愣一愣的。 “啥好事?没有啊,呵呵,对了给事发地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情况,听说有警民冲突。” 韩浩伸了个懒腰,把后背满满的靠在椅背上,看都不看既当司机又负责打杂的嘉文,眼睛一闭自我陶醉的开始哼唱很有东北风的流行歌曲“杀猪刀”。 嘉文没办法只能摇头抱怨了一句,给事发地的民警打了个电话。 事也不大,原来有个在三马路鞋城偷电瓶车的点比较背,电瓶车出了事故偷东西的当场死了。 本来这种事死了本就不光彩,没想到小偷的老婆却是不依不饶的让车主赔偿,民警去调节,结果她还咬了一个民警一口。 一听又是狗屁倒灶的烂事嘉文就更没兴趣了,不过小偷也是人,既然出了人命,刑警队出面走个过场估计也就这样了。 没想到到了事发地。嘉文一看现场也挠头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坐在一家批发拖鞋的小店门口不起来,她身边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破旧牛仔裤的男人面朝下趴在地上,头正撞在路边突出的马路牙子上,嘴里吐着白沫,眼角向上翻着,额头流出的血迹已经染红了地面。 从男人身下被蹭的痕迹看来男人倒下后还挣扎了一会儿。 民警和法医站在不远处无奈的看着这个场景,一个法医捂着手臂对女人怒目而视。 嘉文和韩浩刚刚带上警官证,民警里面有一个认识韩浩的警员就发现了两人。 “韩队(韩浩当上副队长别人一般这么称呼他)。来啦,这事怎么处理,死者家属不让法医动尸体。” 韩浩回应了一声就走到近前,然后一闪身把嘉文让了出来。对着女人说道。 “这是我们领导,你有什么想法跟他说吧。” 说完看都不看嘉文一眼,一流小跑消失在不远处的一家商场里。 嘉文一脸蒙蔽的看着韩浩的背影,然后只能无奈的看了看女人。 “他们弄死了我男人,你们怎么说我男人是小偷?你的不讲理?我男人老老实实重来不偷东西的啊。” 女人说着就又开始哭闹。 “这车是谁的?” 嘉文刚问完,身边买拖鞋的小店里门口,一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男人愁眉苦脸的走了出来。 “车是我的!” “你们认识吗?” 嘉文指着秃顶男人问女人。 “不认识,不过我男人平时都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