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眼睛一眯,骤然盯着那倒酒的侍应,夏烟吓了一跳刚要问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脑袋越来越昏沉,竟是不知不觉的晕了过去,秦阳也没支撑多久,同样昏睡过去。而此时,在一旁暗处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年约二十七八,长相几句欧美风格,整了整自己的衣领,道:“把他俩带下去,关起来。” 侍应点了点头,很快有两人走上前将二人拖了下去,一路来到了一个装着杂货的房间,将二人放好之后就离开了,不过锁上了门,整个房间都是冷冰冰的钢铁,幽幽睁开双眼,秦阳坐在一旁托着下巴,回忆了一下关于那男子的事情,但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记忆,索性就是作罢,也不知多久,夏烟悠悠醒来,看到这一幕之后,尚有些镇定,道:“你没事吧?” “该说这句话的是我。”秦阳笑道:“现在好了,咱们被关起来了,我自认为没惹上什么仇人,难不成是冲着你来的?” “不可能。”夏烟摇了摇头,道:“我这次来纯粹是想在赌王之夜散散心。” “有心算无心。”秦阳笑道,顿了顿,道:“好了,既然被关起来也算是有了个安静的交流环境,现在你能告诉我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了吧?最少让我知道我倒地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见过你。我努力搜查过一切可能与你有关的所有记忆,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发现,这一点让我很是郁闷,我也不相信我有多少魅力能让你无缘无故的肯为我去死那般。” 说着,秦阳紧盯着夏烟。 夏烟脸色有些黯然:“你果然还是忘了吗?” “忘了?”秦阳皱眉。 夏烟摇了摇头,道:“一切说出来都没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不等到你重新想起来的那一刻?” “可是我觉得我似乎并没有任何关于你的记忆。”秦阳摇了摇头,道:“但是直觉又告诉我应该有,这一点让我很矛盾,矛盾异常知道吗?” 夏烟笑道:“这有什么矛盾的?我就等着那一天,拭目以待。” “算了,不说我也不逼你。”秦阳摇了摇头,说着盘膝坐在一旁,闭目打坐,夏烟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竟然还有水和食物,道:“难道你不想着我们应该怎么出去?” “出去了我怎么又能知道他们的阴谋?”秦阳反问道。 “可是在这里你又能做什么?” “男人不动弹能做的有很多,比如精神上脱光一个女人的衣服。”秦阳冷冰冰的说道。 夏烟啐了一口,坐在一旁抱着双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而笑时而黯然,像个孤零零的小猫沉浸在自己的童话世界里,秦阳不动如山,沉稳的可怕,全身似乎陷入了一种黑暗的深渊,不惧任何阴谋诡计。而此时,在轮船上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子坐在沙发上,手指不断的敲打着一旁的桌子,双眼微微眯着,似乎在闭目沉思,很快有一个中年男子推门而入,微微屈身保持着一个低姿态,道:“少爷,暂且安全。” “安全?”年轻男子摇了摇头,道:“山口组,黑手党都想要我的命,我原本以为以金蝉脱壳通过赌王游轮赶到香港,却不想还是被敌人察觉,东方叔叔,你说是谁暴漏了我的行踪?” 东方叔叔脸色一沉,道:“属下不知,但是若让我查出来,我势必要让他粉身碎骨。” “粉身碎骨。”男子轻轻道:“船上还有什么动静?” “据我的观察似乎有一男一女被关了起来。”东方道:“我暗中调查了一下,女人是m国某个上市公司的副总,并没有什么可疑的,那男子身份有些神秘,似乎与佣兵狼王有些关系,至于性命我无法得知,也不知道山口组关押他们的目的。” “跟奥登有关系?”年轻男子道:“这倒是有意思。” “少爷,目前你要担心的是您的生命,而不是这些琐事。”东方道:“我们需要隐蔽的离开这里赶到香港,就是如此我们也同样要担心香港三合会的成员。他们做事更为狠辣。” “放心,到了香港之后我们可以立刻赶到内陆,有我二哥在,相信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年轻男子摇头道:“只要处理了亚洲的问题,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向司马家宣战了!” “少爷,我担心的实在华夏内陆,恐怕。”东方还有些迟疑, 年轻男子眼睛一瞪,不满喝道:“你在怀疑我二哥吗?” “属下不敢怀疑,但是您与您的二哥似乎有十多年不曾联系,这份情谊很难让他冒着与几大黑社会团体作对的风险来维护您的生命安全。”东方迟疑道。 “哼。”男子冷笑道:“你知道什么。退下去。” “是。”东方颇有些忧虑,可是见谢欢脸色铁青,不敢在提及这些事情,老老实实的退了下去。谢欢见他离开之后,喝了一口酒,手里把玩着一个手机,转来转去的极为熟悉,手指轻轻一拨,一个电话打了出去,很快就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怎么样了?” “已经在船上两天了,尚且算是安全。”谢欢有些落寞道:“不过似乎有些人并不待见,澳门一站来了不少人,整条船有一半的人在搜查我,姐,我可能真撑不过去这一关了。”说着,自嘲的笑了笑。 “看样子你的行踪还是暴漏了,密切注意知道你行踪的几个人,必要的时候所有人全部杀了。”女子声音有些冷酷:“至于你的安全问题你暂且放心,据我所知,秦阳已经登上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