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握成拳,脸色蕴怒。 不赞成? 不赞成就能动手打么? 还是下这么狠的手! 孟云泽早年就从自家老太太那里听说过,咏咏的阿妈对她寄予厚望,因此管教极严。 在咏咏住上他以后,老太太不止一次打电话过来,要他千万不要作妖,影响人备考,否则小姑娘回家后,对家里人怕是不好交代。。 只是那时候他一心想着跟咏咏划清距离,根本没有多加打听! 早知道,他阿妈是这种“严厉管教”的方式,在中午的时候,他根本不会让她一个人去见她阿妈! “三叔,我都已经告诉你了。 你,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 初夏握住孟云泽的手,轻轻地晃了晃,眸光带着恳求地望着他。 孟云泽的心猛地收缩了下。 他的咏咏这么乖巧,这么懂事,她的阿妈怎么能,下得去那么狠的手?! 意识到自己的脸色有可能吓到咏咏了,孟云泽缓和了脸色。 “我没有生你的气。 你后背的伤,得处理一下。 你准备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不,不用了。 上点药就可以了。 三叔,我不想去医院。 叔,你帮我上药吧。 我看见了,你的医药箱里有外伤的软膏。 好不好,叔,你给我上药吧,成么?” 三叔原来竟然也是喜欢她的,这样的认知给了初夏莫大的勇气,也使得她胆敢跟孟云泽“讨价还价”,语气里甚至不至不自觉地带了点娇嗔的意味在里头。 以前,孟云泽瞧见于少卿对熊宝贝百般纵容的时候,总是调侃于少卿是个妻奴。 眼下终于也轮到自己,那种对方一个眼神,自己就恨不得把心都给捧到跟前的滋味,总算是有所体味。 “我去给你拿药箱过来。” 对着那么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孟云泽根本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嗯,好。” 得知不用去医院了,初夏弯了弯眉眼。 孟云泽转身出了房间,初夏这才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刚才后背撞到床上,实在是疼。 不一会儿,孟云泽就拎着药箱上了楼。 孟云泽药箱里的药膏,都是楼琼宇亲自给配的,效果不言而喻。 如何上药,却把两个人给难倒了。 伤在背部的伤,可不像初夏额头上的伤一样,只要简单地给上药就可以了。 如果要想要对初夏背部的伤上药,毫无疑问,得先把衣服给脱了才行。 初夏睁着一双无措的乌眸,脸颊嫣红,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脱衣服上不了药。 这样,咏咏你先把衣服给脱了。 三叔把眼睛闭上,等你脱完了,趴在床上。 我再给你上药?” 很快,孟云泽就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咏咏咬着唇,缓缓地点了点头。 孟云泽背过身去。 过了好一会儿,孟云泽才听见初夏声如蚊呐地道,“好,好了。” 孟云泽转过身。 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痕交错的鞭痕,有一种凌虐的性感。 没来由地,孟云泽猛地想起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当咏咏躺在他身下承欢时,触手滑腻的肌肤以及丝滑的触感所带来的灭顶的欢愉几乎快要将他给淹没。 孟云泽的呼吸急促。 “叔?” 初夏已经趴好。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