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可也不至于出席儿子生日晚宴的体力都没有。 王慧英认为阮涵能干,阮涵说什么,她便听什么。 唐多寿却能够隐隐察觉出,儿子后来娶的这个媳妇对不怎么瞧得上他们家。 老伴跟媳妇说话,唐多寿也不多言,唯有一双耳朵支棱着。 他猜出了今日这寿宴多半是出了什么岔子,就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 还不是宇哥跟那位苗女士所生的宝贝女儿干的好事?!” 阮涵嗤笑一声,绝口不提唐宇轻贱初夏的议论被孟云泽跟初夏听了去,只是把后来孟云泽跟初夏在晚宴上对着众人所说的话,跟二位老人说了一遍。 在孟云泽的言辞里,唐宇充其量也就是对女儿不闻不问罢了,两位老人的言行却委实有些罄竹难书。 阮涵也不说那些话全是孟云泽在替初夏抱屈,她一律张冠李戴,把所有的话都扣在了初夏的帽子上。 王慧英一听怒了,她大力地往她的大腿上一拍,嘴里骂着,“好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竟然敢这么抹黑我跟老头子! 当初要我不是我跟老头子一把屎一把尿把那个赔钱货拉扯长大,她能有现在? 早知道,那个赔钱货出生的时候,我就当初就应该掐死她! 省得她现在祸害我们老唐家!” 唐多寿也是眉头狠狠地皱了皱,沉默地吞云吐雾。 阮涵是个极为克己的人。 哪怕她心里也恨极了初夏,她也做不出她婆婆这种生气就撒泼的行为来。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爸妈,我累了,我先回房了。” 阮涵懒得再多言些什么。 说到底,阮涵对公婆的愤怒并不比初夏少。 如果不是公婆当年太不会做人,她跟唐宇今日又怎会被人戳着脊梁骨? 阮涵原本想要回房,想了想,还是往书房走去。 事已至此,想着如何补救,才最为要紧。 王慧英还想追上去问些什么,被唐多寿给拉住了,“你又想做什么?没看小阮一脸疲倦的样子么? 我们还是别去烦她比较好。” “我就是想去问问小阮,知不知道那个赔钱货现在在哪里上班,或者是住在哪里。 有当女儿的大闹父亲寿宴的么? 她只是不孝! 老头子,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非要给她一个教训不可!” “你想知道咏咏现在住在哪里,或者在哪儿上班,这还不简单? 我们去问下柔柔不就知道了? 柔柔那孩子认识的人多,一打听准能知道。 小阮现在肯定跟咱儿子有事儿要商量。 我们还是被去为了这么点小事打扰他们了。” “也是!老头子,还是你聪明! 说起柔柔,柔柔那孩子呢? 怎么宇儿跟小阮都上楼来了,就柔柔不见踪影呐?” “跟朋友玩去了吧。 你也知道,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可不比我们那时候,节目多着呢。 我们等明天再问也不迟。” “哼!要是被我问到了那个赔钱货的上班地点跟住处,我非给她一个教训不可!老头子,到时候你可得给我打配合! 竟敢大闹她阿爸的寿宴,反了天了!” “……”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回了房。 …… 力气像是流水一般,从四肢泄出。 孟云泽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四肢绵软无力,身体完全不受主观意识的支配。 两个人平安地上了车,孟云泽骤然松了口气。 身体已是强弩之末。 “开车不饮酒,饮酒不开车。 今天晚上,就只好麻烦唐警官了。” 孟云泽笑着,将车钥匙递给初夏,没有让身体上的不适在面上流露出半分。 初夏不疑有他,伸手接过孟云泽递过来的车钥匙。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