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 而那个人,始终没有追出来。 …… 老陶打来电话,说是他哥已经走了,问她是不是还在思静家,什告诉她可以回来了。 ”老陶——“ 陶北北在电话听见老陶的声音,鼻子忍不住矫情地泛酸。 ”放心。 爸确认过。 你哥停在巷子口的车子都开走了,肯定不是诈你。 你尽管放心回吧! 啊!“ 陶定都以为女儿是担心她哥杀个回马枪,在电话里一通安抚。 陶北北现在不仅仅是鼻子泛酸,简直是就连眼睛都有点泛酸了。 ”…… 摆烧烤摊怎么了? 老陶不偷不抢,凭自己的本事赚钱养活她,养活这个家,她们凭什么看不起她?! 我陶北北在这一刻发誓,总有一天,我陶北北要出人头地! 我要把叶诗文她们统统踩在脚下,让她们跪在我的面前,叫我爸爸!“ 书桌前,陶北北在日记本山特别用力地写下这几行字。 写完后,又盯着日记看了好几眼,觉得还是比较有气势的,自己挺满意。 就是不知道为什,手心有点疼。 陶北北摊开手心,就着灯光,仔细地看了看,这才发现,手心里嵌了根木刺。 难怪她晚上端盘子的时候手心会疼。 陶北北打开写字桌最下面的抽屉,从缝衣服的针线里,取出一根细针。 陶北北忍着疼,掉了几颗生理眼泪,木刺总算被顺利挑出。 挑出木刺后,陶北北看着沾着血珠的木刺,打开日记本,又写下几行文字—— ”…… 我想我是一个煞笔,因为我今天又干了件蠢事。 我学电视里那些个古人跟薛思静,一刀两断。 可我毕竟不是古人,我是陶北北,我没有剑。 于是,我只能拿冰棍儿充数。 我掰断了冰棍,冰棍的木刺嵌我掌心里头了。 挑出来的时候可真疼,疼得我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可我还是忍着疼,挑出了那根木刺。 薛思静就是那根木刺,我把她拔出来了,她就再也伤不到我了……“ 陶北北把日记本捧着,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自己最后一句话写得逼格很高,简直就是她”写作生涯“的最高峰。 看着看着,陶北北又不是很满意,因为她光顾着写不高兴的事情,最重要的事情都忘写了! ”ps: 他的唇,是我品尝过的最美味的布丁。 好软,好甜…… 好后悔当时没有多舔几口。 恨!“ 陶北北又翻到前面一页,在之前写着要把叶诗文她们统统踩在脚下的那一行上,又添加了一句—— ”总有一天, 我要把叶诗文她们统统踩在脚下,让她们跪在我的面前,叫我爸爸! 终极目标:睡到于少北,让他喊我叫小甜心,小甜甜,小可爱,小心肝!(哪怕,他已经七老八十,头发花白,牙齿掉光光,我我也依然是他掌心的宝) 如此,陶北北心满意足地合上日记本。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