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的龟公?白马会所? 那浩志师兄看着陈初六道:“就是你冒充临川陈初六吧?我当你是无心的吧,你当众承认你并非陈初六,我可保你无虞……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呢,你说是吧?” 这可不行,陈初六回到:“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临川陈初六,实话实说罢了。” “黄口小儿,你放肆!” “我爱豆是你能乱模仿的!” “打烂你的嘴巴!” 浩志师兄拦了拦,又道:“兴许是同名同姓的人?你说你是临川陈初六,可是那个写出旷世名作《爱莲说》的陈初六?” “正是!” “打死他!我的爱豆不可能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我这里有棍子,谁要拿一根?” “都慢着,让我回去拿刀来,我要活剐了他!” “啊……一个区区小孩,怎么作出来的《爱莲说》这等饱经沧桑的文章来的?不,不可能的……” 一众人反应不一,但绝大部分的人都是一致同意现在就把陈初六剁成肉酱喂狗的。那浩志师兄的脸色也是阴晴变化不一,打量了陈初六一眼,发现陈初六就算被在场这么多人唾弃谩骂也是面不改色,十分淡定,心中觉得有些奇异,压了压手,让大家安静下来,问道: “我刚好认识山长的一个弟子,名叫颜子义,此人与陈初六恰好是友人,更是同榜的举人,你们有谁肯跑个腿去把他请来?” 陈初六松了口气道:“这就好办了,把子义兄请来,真相便能大白!” “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若是子义兄来了,说你是假冒的,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定要将你赶下山,揪去官府才肯罢休!” 咦?好像这是我之前对谁说过的话啊。陈初六低头一想,问道:“这位年兄,我在路上倒是的确见到一位冒充我的人,此人在这一片地方,骗吃骗喝,败坏我的名声,还请年兄明鉴。” “唔……”浩志师兄不置可否,看着陈初六道:“你说你写的《爱莲说》,你可能说出来所谓莲花是谓何物?” “哂!他还能知道莲花是什么?” “我看他就是假的,等子义师兄来了,必定要让他看看颜色!” 陈初六笑了笑,叹了口气道:“莲花就是莲花,什么也不是。那篇文章,不过是临场发挥而已,也并非十全十美。倒是诸位捧场,过誉了许多。” “莲花就是莲花?这是什么论调!” “莲花说的是我这种人,你们都是淤泥,哈哈哈……” “一边儿凉快去……明明我是莲花……” 这时,陈初六摇摇头道:“争做莲花,争做淤泥,又有什么用呢?无淤泥焉有荷花?” “无淤泥焉有荷花……”志浩师兄低头思索起来了,其他人也拿着这句话碎碎念了起来。 是啊,没有淤泥,哪里来的荷花?那么荷花离不开淤泥,出淤泥而不染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不,不,绝不可能……” “你不是陈初六!你胡说!你想诋毁《爱莲说》!”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