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家里占着房躺着地,到了这个时候,难道没人能为老夫分忧?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们瞒着老夫做了多少不该做的事情。你们仔细想想,老夫要是失势了,你们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东翁!”这群师爷都是齐齐跪下,垂首道:“东翁之言,实煞我等,我等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也早已经将家财变卖,实在是拿不出钱了,请东翁明鉴。” “唉……”俞高宜站了起来,扶起众位师爷道:“是老夫失语了,刚才那些话 ,不是对你们说的,是对陈初六那种出尔反尔的小匹夫说的。可眼下正是风雨同舟之时,诸位乃老夫智囊,还得劳烦你们多想几个办法。” “东翁,小人有一办法,就是有些龌=龊,不知当讲不当讲。”鹰钩鼻师爷有些狠厉地说到。 “什么办法?” “东翁养着几十个伎子,还有十几个姨娘,那些伎子早已亭亭玉立,出落成才貌双全的妙人,这种伎子在汴京那种地方,将人改女,就都能卖出高价钱。” “还有几位姨娘,哦,这肯定不卖的。可这些位姨娘她们的娘家,靠着东翁也早已富贵,此时此刻风雨同舟,也得算上她们。可惜她们说什么也不肯为东翁凑钱。” “这群贱人……”俞高宜骂道,可他心里却是不忍,吃穿出行都能节省,可在这女人身上,他却是不想节省。到了这地步,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考虑。 “东翁,女人如衣服,没了还可以找回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事万万不可心存妇人之仁。” “嗯,好。”俞高宜好像做了一个特别大的决定,拍桌道:“你们先将那些伎子都送去汴京卖出去,贱内那里,老夫亲自去说。” “喏!惟愿东翁洪福广!”众人刚要出去,从外头匆匆进来一人,在俞高宜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俞高宜的脸色转忧为喜,把这些人拦住了。 “东翁听到好消息了?” “嗯!你们先停下,钱的事情暂时不用想了。”俞高宜笑得咧开嘴了,把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众人一听,竟都不敢相信。 “东翁,卢惟孝怎么敢得罪陈初六?真是自找倒霉!” “不论如何,卢惟孝能这步棋下得可真够臭的。”俞高宜喜出望外道:“原来陈初六不是光拿钱不办事,而是被看住了。这一切都是误会了,陈初六肯定不会再帮他,只会帮我们,那三十万贯没有白费。” “是啊,陈初六何等聪明之人,岂会跟着他将自己孤立于官场?陈初六深得赵官家的信任,卢惟孝这么一来,肯定没人再肯信他。” “就算他不走这步臭棋,最后的结果也改变不了多少。小人稍微算了算,这件事背后牵连的人,估计在百人上下。这百人之中,东翁不过是浅涉而已。”鹰钩鼻师爷笑着道,随后眼睛一眯,道:“东翁,这卢惟孝手里握着一些事情,不管如何,这些都是麻烦,还应尽早斩草除根。” “哦?” “听说卢惟孝有三个儿子,在……” ?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