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带有的。 宫里地方虽大,但是人多,不自由,上林苑地儿多宽广啊,谨欢一时脑子一热,玩起了放纸鸢。刘据从前还没有过这样的经历,看到纸鸢高高飞上天空之后,欢喜地又是拍巴掌又是蹦高的,小脸红扑扑的,瞧着甭提多开心了。 霍去病也挺开心的,虽说薄唇还紧紧抿着,但是眼中毫不掩饰的喜色还是能够让人轻而易举就觉察到他的情绪。 眼看着两个纸鸢都越飞越高,谨欢这才招手,着人送了剪刀上来。 “姑姑,这是干嘛?”刘据代替霍去病问出了心里的好奇。 “这是祈福啊。”谨欢笑道。 “祈福?”刘据歪着头,不解问道。 谨欢被他这副小模样萌的心肝儿都颤了,那清凌凌的不解的小眼神,差点没把谨欢给萌哊了。 “是呀,这纸鸢高飞,带走的是病痛灾祸,剪短这根线之后,纸鸢就将这些晦气都带走,剩下的,自然就全都是福气啦。”谨欢边说,边握着刘据的小手,姑侄俩倒数“三二一”之后,“咔哒”一声,原本被线牢牢系着的纸鸢就越飞越高,越飘越远。 刘据圆瞪着双眼,死死地盯着那风筝,口中还不断喃喃自语道:“飞啦,飞啦……” 谨欢偏头,就看到了一旁略带羡慕之意的霍去病。 “来,”谨欢朝霍去病招了招手,“咱们也把你的这根线给剪了,从今而后,一帆顺遂,喜乐安康。” 霍去病喜上眉梢,大大地应了声,“好。” 一直待机没有吱声的系统看到这一幕,又跑了一串数据。 这大概就是谨欢一直能收服人心的缘故吧。 她从不说鹏程万里,青云直上,她只说幸福甜蜜,喜乐安康。 “呀,表兄的也飞高啦。”刘据惊道。 谨欢将剪刀递给婢女,回身拍了拍刘据的小脑袋,“是啊,你们都会健康长大的,好啦,时候不早了,大师傅已经准备好了吃的,咱们先回去吧。” 一听好吃的,原本还留恋不肯走的刘据立刻朝谨欢伸开了双臂,“姑姑,抱,抱。”他人小腿短都不快,只有让姑姑抱着才能快点回去吃到好吃哒。 谨欢点了点刘据光嫩的小脑门,故作忧虑道:“可是姑姑累了,抱不动据儿怎么办呢?” 一听说谨欢累了抱不动他,刘据的小脸登时就晴转阴,委委屈屈地皱巴起来,但是没过一会儿,小家伙又阴转晴,直接将目光转到了霍去病身上,小跑了两步,努力伸手拉了拉霍去病的衣裳,“表兄,抱,抱。” 霍去病神色纠结地打量着面前的三头身,又将目光移到谨欢身上,以眼神询问她是不是能抱。 “哈哈哈哈哈哈……”无良的姑姑看到这一幕捧腹大笑,差点没笑岔了气儿。过了好半天,缓过气儿来之后才自己给自己顺心气儿,强忍着笑意道:“难得据儿有这样的要求,去病你且应允了他就是了。” “是。”霍去病这才弯腰低身,小心翼翼地将小小的三头身抱进了怀里。 刘据被谨欢和刘彻抱习惯了,姑姑是香香软软的,父皇是硬邦邦的,不过秉着“没鱼虾也好”想法的皇长子殿下并不因此而嫌弃亲爹就是了。 可是霍去病和这俩人都不一样,比父皇软,但是又比姑姑硬,好玩儿!皇长子殿下如是想道。 用完了膳,又消了会儿食,刘据的眼皮就开始往下耷拉了。谨欢让白露带着刘据去洗漱,顺便哄他睡午觉,自己带着霍去病去跑马去了。 当然了,要说跑马也不准确,应该说是闲逛,毕竟她也蛮久没见她的马大爷了。 霍去病早就听闻公主殿下有一匹宝马,可是从未见过,今日一见,登时惊为天人。卫青好马,霍去病自幼在他身边,也算是耳濡目染,略知一二。 “先前陛下赐了舅舅一匹大宛马,我只当那马便是顶好的了,只是舅舅说殿下还有一匹宝马,远胜大宛马,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寻常。”霍去病眼中像是有细碎的星光在闪烁,死死盯着那浑身雪白,还有银色暗纹的马,眼中满是钦羡之意。 谨欢拍了拍里飞沙的脑袋,“去选一匹你喜欢的,咱们跑跑。” 以霍去病的武力值,是绝对不可能让里飞沙听话的,所以谨欢也就没说让他试一试这类的话。霍去病也乖觉,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怎么样也驯服不了这样的好马的,故而在谨欢让他自己选择之后,他就选了一匹和家中那匹差不多的马。 两人纵马跑了几个来回,这才放慢了速度,任由马儿闲逛,说起了长安城中的事情。 “殿下,那篇文章固然写得极为精妙,我甚至听说有人传抄,可是为何那董仲舒会因此吐血呢?”霍去病不解问道。 “吐血?”谨欢长眉一扬,这事儿她还真不知道。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