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住在之前我租的房子里,他们不是那种,走投无路才会找我的人。” 没想到,还真是料中了。 “易先生,你说涵涵是什么意思?”收到丈夫的眼神,方母搓着手问道,“我们真没想到那媒体会那么报道!” 易辞的回答很官方:“方小姐委托我处理您二人和她的赡养事宜,她将以比国家规定略高的标准按月支付您二人的抚养费用,且她之后会安排人替您二位办理相关商业保险……如果您二位在未来需要养老服务,方小姐也会酌情根据您二位的情况进行考虑。” 他将协议放在了桌上。 事实上这份协议的条款已经算是优容,方若涵并未逃脱法律上的赡养义务——当然,这和眼前这二位的预期,一致不一致那就难说了。 方父皱紧眉头:“都拿走,我不签!”他有些生气地拿起协议,一下撕成两半,粗鲁道,“她是我女儿,养我天经地义,怎么,现在还要按什么标准?我才不认可什么狗屁标准!” 易辞并不生气,他从包里又掏出了一份,他这公文包里,足足打了三十份,足够方父撕个痛快。 “如果不愿意接受这份协议,方小姐的个人建议,是希望你们起诉,当然,我只能说,你们可以去寻求法律援助,到时候判决结果出来,你们得到的只会远远低于这份协议。” 方父和方母当然知道,两人对视一眼,均是不愿同意:“她是我们的女儿,还能不管我们不成。” “事实上您二位,并未尽到应尽的抚养义务。”易辞看得出,这两人并不算笨,“不过方小姐并没有要求我必须让您二位签下协议,如果不想签,那我就告辞了。” 他伸出手,正打算抽走这份协议,就见到方父那并不粗糙的手及时地按在了上头。 “那我们欠的二十万呢?”方父又问,“这总得给我们还钱了吧?要不我们老两口就去跳楼。” 他气冲冲地,情绪展露无遗:“这算是什么女儿?我这辛辛苦苦把她养大,自己现在过好日子了,就把我和她妈妈丢到旁边不管了?岂有此理,我把这件事拿到哪,人家都会说我有道理的。” 方母没说话,只是在旁边点头表示赞同。 易辞皮笑肉不笑:“事实上方先生,您不是已经把事情拿到外人那评理了吗?” 方父语塞,半天才说:“这不是她不给我钱吗?”说完他当即有理直气壮起来,“怎么,还怪我这个做爹的了?真是翅膀硬了。” “方先生你们可以自行到网上了解,因为你们的对峙行为,方小姐已经把这些年你们之间的所有往来公开在网上。”他看着眼神中似有迷惑的方家父母,忽然一笑,这两人的所有反应,和方若涵说的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如果您二位想继续拿这些行为威胁方小姐,已经没有意义了,她主动地把这件事和别人都说了。” 易辞没让方父接话:“还有,所谓的父债子还,在我国目前的法律上是并不存在的,而且……”他看了眼两位,“按照方小姐和您二位之间的转账记录,二十万,是不会让你们倾家荡产的。” “谁说不会,我没钱!”方父终于反应过来,虽然当初被人怂恿着去找媒体评理,可他本心里可没想过竭泽而渔,这女儿乖乖掏钱,不还是自家女儿吗? 易辞已经从对方的反应中看出来了:“事实上这回方小姐委托我转告你们一句话。” “什么?” “她翅膀硬了,飞走不会再回来了,你们没法像以前一样把她当工具了。”易辞复述完了后,直接起身,“相信您二位也不傻,方小姐今时不同往日,是不是从前那个任你们威胁的女儿,你们也清楚。我知道您二位不想签字,那好,之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沟通的,请直接走法律途径。” 易辞已然起身,他进来时本就没有换鞋,直接走到门边,手握在门把正要往下按。 “我签!”方父气急败坏地喊着,而方母已经冲动易辞身边抓住了他。 易辞心中叹了口气,可回过头时,依旧是镇定从容:“好的。” …… “你知道雏鸟吗?”方若涵轻轻晃着酒杯——虽然里面装的是可乐,看着杯壁上的气泡,“在小鸟还小的时候,连毛都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