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找人送您吗?” “那倒不用。”季明珠摆手拒绝。 应助理应了声,“好的,那季小姐慢走。” 待到应助理亲自将直属电梯的楼层为季明珠摁好以后,电梯门才缓缓地阖上。 季明珠双手抱肩,望着银白镜面中稍显模糊的,自己的身影,脑海中蓦然出现的,是方才江寂抬手在她唇上的画面。 而后一一地、慢慢地开始挤兑、占据——直至占满,丝毫不留下任何的空隙,在心口挤的满满当当。 江寂指尖的温度稍低,泛着微凉,但指腹又偏偏相反,带着点温热。 又或许是冬天空气干燥的缘故,当他不轻不重按压着的时候,季明珠只觉得在自己周遭,都带起了噼里啪啦的静电。 而因为距离鼻尖不到几厘米的距离,在她可及的视野范围内,两人挨的很近,近到季明珠能看清他指关节清瘦的弧度。 修长如玉,冷白分明。 不过说到此—— 季明珠又突然想起他在自己唇上作乱的情景。 她的唇有什么好挲摩的。 难不成是因为看她口红没有补好.........帮帮忙抹抹匀? 思及此,季明珠从小包包里掏出小镜子,刚想看看自己方才补好的口红怎么样,结果在视线触及到镜面的那一刹那,只觉得世界都彻底地静止住了。 不是她臆想中的抹均匀,镜面里,那嫣红的唇脂深一块浅一块,虽说都还安安分分地停留在本该在的范围内,未曾跨越出界限。 但这样一副被蹂过也被躏过的画面,难免让人浮想翩翩。而再具体到江寂和季明珠两人在办公室里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叫人不多想都难。 季明珠想起自己刚才走出来的场景,原来不仅仅是那句话起了作用,最大的“罪魁祸首”,可能还是在这儿。 一时之间,季明珠不知道该夸江寂对于此的应对是和她有默契,还是说该探讨一下——这人怎么有时候真的就这么狗这一话题。 …… 季明珠走之后没多久,赵谰稍稍扯了扯赵老爷子的衣袖,用动作示意他。 虽然赵谰没说话,但是暗示的意味明显。 她仍旧执着于此。 赵老看了看自己的孙女,过了会儿,用手拍拍她的肩侧,以示安心。 就在他刚要开口,再去催催江寂这几位助理的时候,那办公室的门缓缓打开。 江寂直接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冰颜如霜,侧脸弧度流畅,面容冽然,风骨自来。 江寂本就话少,在掌权江氏以后,这样的性子使然,便又给他镀了层上位者的光辉。 这样的人,最是有让他人沦陷的资本。 但这些的评价的所有前提,都终止在——他身穿的那件白衬衣上。 江寂衬衣领侧有两串用口红誊写的英文,虽然看不清,但上面那颗爱心却不是这般,歪歪扭扭却尽显狂放,明目张胆极了。 更别提,他领带上有被扯过的痕迹,脖颈上略有几点红印,像是被挠的,又像是被不小心划的。 此番衣容,和江寂之前的穿着相比,简直是相去甚远。 联想到之前从他办公室里走出来的季明珠。 总而言之,一切尽在不言中。 江寂的三位助理在原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