蟆怪这么恶心的玩意?” “诸位,我个人认为九头虫更恶心!” “对,你们看——天啊,它们那只看到一口森森黑牙的脑袋……妈呀,那牙齿密密麻麻的,我都快得密集恐惧症了。” “请楼上的看红线虫,那才是真的密集恐惧症者不能直视的东西,在下头一阵晕眩。” 密密麻麻,不知几千还是几万条红线虫,在被剖成两半的猪肉上盘旋。 直播器能投射影像也有不好之处,连灰尘都能拍得一清二楚的直播器,将或手指粗、或面条粗的红线虫的影像投射过来…… 又是头部只有一张口器的恶心玩意! 不少观看的观众都跑去先吐一波,然后将镜头拉远。 “各位,大家一定要将镜头调成最逼真、距离最近的模式,不然没办法观察到虫族的具体形象。”吐完的观众纷纷到星网妖言蛊惑,不能只有他们吐,大家都吐吐更健康。 江河带着幻音师们,淡定地走进来。 所有虫族都来了精神,张大流着口水的口器,激烈地撞击着特殊制造的防导弹玻璃,很明显它们恨不得将经过的人类一口吞下,填饱它们永远饥饿的食欲。 看到这群淡定的幻音师们,星网的观众这下真的佩服起来。 “我隔着星网看,都觉得恶心害怕得不行,他们居然视若无睹!” “不愧是第一军校的幻音师!就是这么优秀!” “身处虫族中冷静自若,机甲战士都不一定能做得到。” 这时,就见阿银举起手,对长着触手的蛤蟆怪打招呼,“哟,好久不见。” 琵琶少女提醒:“这只不是先前宿舍那只,那只被锦衣解剖了。” 阿银看向九头虫,“这只也不是之前我解剖的那只呢?好像大了一号,这个是爸爸?” 众人:“……” 星网上的人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淡定,连尸体都解剖过,还怕活的不成? “不不不,我个人觉得活的更可怕。”死的起码没啥危险啊! “你们没听到他们的对话吗?他们先前住的宿舍是在活的虫族的包围中啊啊啊……” “……” 星网的观众们只要一想到那场景,就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的天啊,娇贵的幻音师居然被这么虐待……” “别说话了,音乐会要开始了。” 江河是总指挥,他扬起指挥棒。 先是吵闹得没有节奏的大鼓,然后是锯木头般的大小提琴…… 所有洗好耳朵,将音量调最大的人被可怕的声音吓得灵魂出窍。 一个观众抖着手写下感想,“对虫族有没有用不知道,对人类肯定有用,我现在很想死一死。” 有人惊呼起来,“对虫族更有用,你们快看那边的虫舍!” 长着无数触手的蛤蟆怪一脑袋撞向防导弹玻璃,然后摔了下来,背朝天无助地仰望星空,无数触手仿佛触电似的在空中抖动着。 “你们看九头虫那九个口器,它们张这么大,这是在惨叫吧?”屏蔽了声音的观众们看得津津有味,点评这群虫族的反应。 “哎,还真像古老的名画《呐喊》!” “哦,你们快看红线虫,它们这是在……自相残杀?” 有好奇的观众将镜头拉近,然后差点没吐出来。 连灰尘都拍得一清二楚的镜头下,拇指粗的红线虫一口吞下那些面条粗的小红线虫,然后拇指大的又被比它更大的一口吞了…… 整个场面无比血腥,音乐还在继续,残杀还在进行。 十分钟后,上万条红线虫还剩下几十条,又过十分钟,几十条只剩下几条,每条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