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 羸政一看甘晶要去摸李季阳身上的衣服,赶紧给姜使眼色。 姜内侍多机灵啊! 立刻上前道:“甘大人,交给奴吧,奴让人去拿了羽绒被,将秦安君围上,现在他睡着了不能乱动,惊醒了就该不睡了,等会儿慢慢的放平,躺着睡舒服一些。” “行,那你赶紧去吧!”甘磊被这么一打岔,就忘了刚才自己脑中的灵光一闪。 羸政心里松了口气,他给李季阳穿的衣服,那料子跟自己穿的一模一样,能近他身的也就那些人,能摸到他衣服的更少,甘晶就是其中一个。 国主的衣服料子,那都是独一份的,以显示国主的与众不同。 要是让甘晶摸了料子,他肯定第一时间就知道李季阳回来之后换了衣服! 还是在国主的寝宫换的衣服! 甘晶多聪明个人啊? 羸政就怕这位聪明的先生猜出来点什么,不是怕甘晶离去,是怕甘晶回去后找小阳“谈心” 给他来一个好心办坏事。 几个人继续小声的说话,姜内侍悄没声儿的让人拿了一床足够三个人盖的大厚羽绒被出来,悄悄地将李季阳给用被子围了起来。 这被子一围起来人就热乎了,加上屋里也不冷,一直烧着地热呢,慢慢的,李季阳就倒下去了,倒在了软呵呵的羽绒被上,这被子够大,叠上之后,一半当褥子,一半当被子,足够李季阳睡得了。 在他倒下去的时候,旁边一直等着的小内侍,眼疾手快的将手里头的羽绒枕给塞到了李季阳的脖子下头。 李季阳就舒舒服服的躺在那里睡着了! 众人看的会心一笑,都是累的呀! 只有羸政知道,李季阳是怎么累着的。 李季阳这一觉又睡到了半夜,他发现自己一个人在羸政的寝宫,身上穿着睡衣,他这一觉睡得好熟! 只是突然想起来,自己怎么穿的是睡衣? 他明明记得自己穿的是羸政给他拿来的长袍啊! 那一夜的疯狂,羸政守着他,他也不敢进空间里去泡澡,身上的痕迹历历在目,让人发现了怎么办? 这处在这个关键时刻,外头的风言风语还不够人头疼的啊! 他这再爆点料,岂不是更乱了吗? 正想着呢,羸政进来了:“可是醒了,你这一觉睡得够深的啊!” 晚上都没舍得叫醒人,他就搂着人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特别的神清气爽。 “什么时候了?”李季阳以前半夜起来交易习惯了,但是跟羸政在一起,那啥之后挺累的,就睡过去了,都连续两天没跟人交易了。 “都第二天半夜了,他们都在宫门下钥之前回去了。”羸政将人扶起来,用湿毛巾给擦了擦脸。 “对了,我这身衣服……?”李季阳抻了抻自己的睡衣。 “我换的,这寝宫里除了我,能进来的就是你了。”羸政仿佛知道李季阳的担心,开口就直奔重点。 “呼!”李季阳松了口气。 “先吃点东西,还是先去放个水?”羸政端进来一瓮小米粥,还有两碟小菜,一摞松软软的白面饽饽。 “先去放水!”李季阳赶紧下去,小内八的跑到里面角房的一大扇屏风后头,淅沥沥的放了水,出来后顺便洗了把脸,洗漱完了才精神了些,慢悠悠的走了回去。 羸政已经把粥盛了出来,还有小菜也摆好了,俩人一人一碟。 他这人吃不了素,小菜都是酱牛肉。 还好给李季阳准备的是香油调的咸萝卜丝。 “快过来吃饭!”羸政还让人给上了一碟鱼糕,他发现李季阳挺爱吃这个的。 “商量的怎么样了?”李季阳还惦记那传言呢。 “好着呢!”羸政给他夹鱼糕:“等着看就是了。” 李季阳想了想,没再追问,人家说事儿的时候他睡着了,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 羸政说等着看,他就等着看了。 结果第二天羸政上朝,好么! 宗室来了起码一半的人! 年纪太小跟行动不便的没来,还有就是很多人被勒令在家,不许出门。 泾阳君早在出发之前,就召集了自己的子孙后代训话:“我知道你们都在想什么,也许有人已经跟别人有了什么接触,但是我告诉你们,哪怕国主真的不是先王血脉,还有扶苏小公子在呢!都把你们那些心思给我灭了,若是谁敢起刺儿,别怪我把你们给灭了!我这儿不缺儿子,不缺孙子,更不缺曾孙子!” 玄孙都上千个了,他们家绝对不缺男丁传承血脉,要说杀几个,十几个都不心疼! “祖父,您说的太严重了吧?”子燕讪讪的小声嘟囔。 “你懂什么?”他父亲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当年你祖父经历事情的时候,还没你什么事儿呢!” 老爷子已经经历了五朝四代国主了,什么事儿是他老人家不知道的? 老爷子说不许她们胡乱心动,是为了保全他们的性命。 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老爷子都不想他们这一支去掺和了,当年惨痛的教训还不够吗?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