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在这儿等到一个路人。 等问起马家村的方向时,这人大喜,他就是马家村的,正要回家! 此时,我的戒心已经不像来时那么轻了。穷山恶水出刁民,山清水秀也有可能出劫匪。 不过,有大白在,我也能安心些。 这路人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他是在县城工厂干活。最近家中有事儿,又收到家人捎的信,他这才请了假急匆匆往回赶。 &你家出啥事儿说了吗?”我几乎是小跑才能跟上他。 他咂了一下嘴,没继续说,我也不好再问。弄不好,就和资料中说的那十几条人命有关。在他的速度下,我们倒是在天黑前赶到了马家村。 &大哥哥,你能帮我打听下村子里是否来了个道长?现栖居何处?”这次我学聪明了,没有拿出介绍信找村委会。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他们摁死我和摁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结果一打听,师父就在村长家,早上刚到! 等我看到师父熟悉的身影时,感觉这一路受的苦都值了。当然,师父是没给我倾诉思念之情的机会,就呵斥我不该趟这浑水。 只是,赵幽幽怎么能离开师父呢? &赵道长,你可不要小瞧我!我现在也是特情处二处的工作人员,是上级派我来协助你工作的。你若是不好好配合,我回去可是要上报的!”我昂首挺胸,挎着书包大步迈进了村长的家门。 师父长叹一口气,没办法只能接受了我。 晚上,村长披着件军绿色的布衫,愁眉不展的坐在门槛上抽着水烟。 &真的就是这些情况了!我们村里的人就是染了病,不知道那市里的大夫怎么就说我们中了邪!道长,您说这大夫都会算卦喽?” 我从师父那听说他来了了解的情况是这样的。 这小山村里面已经有十几个人死于传染病,刚开始死了几个没在乎,可接二连三的人生病总不能硬拖着。村长就赶车把人送到了医院,哪知一看这情况,就被转到了市医院。 市医院的老大夫看完就说这人没救了,没让拉回马家村,就在医院后面火化了。说这人得了传染病,村长他们几个送去的人都被隔离看了好几天,确认没问题才被放回来。 后来那老大夫悄悄和他们说,这不是传染病那么简单,还是找个懂事儿的人来看看,否则你们村子算是遭了秧了。因为那人染得,不是简单的传染病,而是&尸毒”! 老大夫在敏感时期不敢多说,就送走了村长他们几个人。后来,他们村子里又死了三个壮年男子,村长扛不住了跑到市医院求求老大夫救救他们村里的人,老大夫无奈之下应了下来。 应该是那老大夫通过别的途径上报了这个事儿,我们师徒才姗姗来迟。 &他说是染了尸毒,谁知道是哪个给安的名号,这尸体能成精放毒给我撒?”村长把水烟捻在门槛上,望着天上的星空。 师父在院子中笔直的站着,抬首望天。空中传来几声猫头鹰凄厉的叫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回荡。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