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保持着原先的动作,头都不敢抬。 “爹,你和那阉毛还有往日的情分呐?” 胡玉郎没说太多,就是点点头。估计也不是啥大情分,不然也不能动“朋友妻”不是。 我问胡玉郎,这只阉猫到底搞什么鬼?既然他想让我们进瓮,他来捉鳖,就不要弄那么多恶心人的幺蛾子嘛! 胡玉郎忽然停住,我险些撞到了他的后背。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我立刻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古墓里住着的那位才是鳖,马上承认错误,这是我口误。 胡玉郎摇摇头,什么阉猫?以后断不可说这种粗俗无理的话! 这下轮到我尴尬了,不要阉猫叫什么? “叫他老贼!”胡玉郎在前面朗声说道。 我摸了摸鼻尖,这外号也没高雅到哪里去吧!不过胡玉郎仗着自己修为强大,欺负人霸气的样子,实在是太帅了。 我忍不住往前跑着,试探着拉起胡玉郎的手指。 他初始时颤抖了一下,歪头看着我。我就当没注意,目视前方往前走着。 转瞬,胡玉郎的大手将我的小手紧紧包裹,原来这就是父亲的大掌,我心中甚是满足。 再往前走大概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就会到了,可后方总是有东西在窜动。 我知道那老贼必然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们,便悄悄的吹响口哨唤出鹰灵。 鹰灵飞到离我头顶百尺的地方,这样方圆十里的景色尽收眼底。我能清楚的看到林子里的野狼在我们一里开外的样子,形成了包围圈。 而我们,就在包围圈的中心。 随着我们前行,那些狼也在运动,时刻保持着与我们的距离不变。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跟着,图啥呢?还有后面跟着的大白、九泽他们。 本来只要有九泽在,他一定能感知到我的方向和位置,因为我身上有相思花的种子的缘故。 可从鹰灵的视线里看去,他们在后面的红松林里偏离了方向。 那红松林正在毫无声息的移动着,就连岳枫的枝条都在改变着方向。 这定是有人做了手脚!我清楚五行八卦的厉害,估计就是安孤鸿的手笔。 不过,我对九泽有信心,可能这是他们在将计就计,迷惑对方。 林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我踩在雪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胡玉郎心中着急,喊道让我跑起来。我跑起来那可就快了,不多时我们就到了一线天的地方。 可到这我就懵了! 这就是我记得的一线天大地缝,可如今这里全是皑皑白雪与冻土。连个裂缝都没有,更别谈能钻进去的缝隙了。 我在那不停的刨雪,手都冻红了,可刨了几十米,只有冻土并无裂缝。 胡玉郎皱着眉头看着满头大汗的我,“你确定是这个地方?” 我脑门子都是汗,在白山玩了这么多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是熟悉,更何况,这么大的地缝。 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胡玉郎随后让我躲开远一点儿,指尖凝结的长剑在手。 他舞着长剑,剑随风动,越长越长。只听胡玉郎一声暴喝,长剑对着面前的土地就是狠狠一剑劈下去。 “轰隆隆...”底下似乎有雷在滚动。 胡玉郎单手持剑,衣袂翻飞,整个人的背影宛如一尊战神。m.BgMbUiLDINg.CoM